着。”
哈利心乱如麻,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懂这一柜子小瓶的含义?惊慌之下,他来不及细想,随手拿了一瓶,往冥想盆底一倒,一头栽了下去。
校长室里安静如常,只有打盹的凤凰和打盹的画像,一起打出呼噜二重奏。良久,邓布利多才轻声问道:“怎么,他选的是和谁有关的记忆?”
格林德沃有些不爽,用沾满了颜料的笔尖狠狠戳了一下邓布利多的喉结:“你信他不信我?”
邓布利多摇头失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格林德沃只好纡尊降贵地亲自去看了一眼,毕竟他俩年纪都大了,难免有些老花。
“鲍勃·奥格登那一瓶。”他说到,“1925年的,不是1978年。”
邓布利多久久不语,半天才叹了口气。“那我就没办法了。”他说,“哈利做出了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