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落城街道上。
裴齐平指使着家奴一蜂拥围住宁游舟几人,陆牛耿见情况不妙,眼神只会两位中年人,两人立马心领意会,把宁游舟三人护在中间,都抽出搭于腰上的刀进行反击,一番配合下,接连创伤几个家奴。元修安见此,略微松了口气,但一连击杀裵家奴仆几人,又担心了起来。
“还敢持刀伤我裵家奴仆,这是在挑战我裴家吗,都给我上,我要让他们知道等罪我的下场”裵齐平看着陆牛耿三人越战越勇,怒火中烧咆哮不止。
“你们几个废物,几十个人围殴三人都不行,还被所击杀,我要你何用”裵齐平看着倒地不起的几个奴仆,愤怒无比。
宁游舟与徐牧尘见此阵状,刀剑相撞,血水飞溅,都不再害怕,只恶狠狠的看着被几个人护在身后的裴齐平,而陆九乙略微感到不适,苍白的脸色看着拼杀的父亲,担心焦虑不安。双方激斗几刻钟后,战斗仍然还未结束,裵齐平脸色阴翳。
“包叔,麻烦你出手一下了,给我解决了那三个中年人,剩下的三个小孩,尤其是刚才辱骂与我的小子,我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慢慢流放干他们身上的血液”裵齐平对身边的一个头发花白的人说道。
陆牛耿与两位中年人相互配合,攻防有序,从容不迫,只是打斗了许久,略微的喘着粗气。一个中年人持刀横挡住扑砍而来的奴仆,陆牛耿见状一个侧翻滚到扑砍而来的奴仆脚旁,手里的刀一挥,顿时这名奴仆小腿直接被卸飞了出去,身体一倾,整个人直直倒在地面上,另一名中年人则护在宁游舟三小孩身旁。
头发花白的包叔,眼瞅机会,在奴仆倒下瞬间,快速飞跑到陆牛耿身前,举起大刀朝陆牛耿身上砍下来。陆牛耿还未稳身形 ,来不及躲闪,眼睁睁看着刀落下来,这时靠近的中年人跨步到来,左手用力推开了陆牛耿,而大刀直接落下,一声惨叫响起 中年人臂膀横飞了出去,血如柱水般喷涌而出,中年人连连后退半跪于地,豆大的汗水遍布苍白的脸颊。
“阿豆!”陆牛耿抬头,向中年人喊道。
随即陆牛耿快步跑向中年人,但包叔横截陆牛耿,抬腿一脚踢在陆牛耿胸口 ,后者直接口喷出血水,倒飞在断臂中年人旁边,咳血不止,起不来身。
“雷阿豆叔!陆叔(父亲)!”宁游舟三人见此,脸色慌张喊道。
宁游舟三人欲跑向陆牛耿两人身旁,被身前中年人拦住,护在身后不断后退。
众裴家家奴眼见有两人倒地丧失战斗力,全都压向宁游舟四人,护着宁游舟三人的中年人被划伤手臂,长刀被挑飞,直接被刀架着脖颈 ,被拖到裵齐平眼前。而宁游舟也被刀架着脖颈按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
“乌石叔!”宁游舟看着中年人被拖走,双瞳红喊道。
“裴齐平,你就这点本事,只会仗着人多人多势众对几个平民出手,真是有辱世家之名,你再伤他们我与你势不两立”元修安见到陆牛耿三人被打伤,怒目圆睁,呵斥道。
“呵呵,你的威胁不过是苍白说词,虽动你不得,但对付几个野民我还是游刃有余的,至于仗着人多势众?可这就是我的处世之道!”
“你身为一家少族长,居然对这些野民如此仁慈上心,唉!怪不得你元家渐渐势弱了,真是悲哀啊”裴齐平大笑不止,神情快意,又冷笑连连的嘲讽道。
裵齐平眼神示意奴仆,两个奴仆持刀架在中年人脖颈处施压让后者跪下,而后者怒目直视裵齐平,吐了几口口水,硬是没有跪下去。
“我就喜欢玩弄折磨像你这样的人”裵齐平笑了笑,好似毫不在意一样。
随即两奴仆脚踢中年人膝盖 ,顿时中年人膝盖狠狠磕着地面,膝盖都磨破皮出血了。裴齐平拿着木棍打中年人脸庞,一时中年人鼻梁开裂,眼角红肿,脸庞血沫横飞,轻轻一放软软的前倒昏死过去。而裵齐平松了松手臂,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倒地的乌石肆意狂笑着。
“乌石叔,呜呜呜”被压在地面的徐牧尘与陆九乙见乌石被打的不成样子,哭了起来,宁游舟红着眼,死死瞪着裵齐平。
“小子儿,敢瞪我”裵齐平不经意看到宁游舟的眼神,顿时不爽了。
裴齐平疾步走近宁游舟,一脚踢在双肋上,缓缓蹲下一把薅住宁游舟的头发,然后,直接按压头部摩擦地面。宁游舟脸庞出现擦痕,隐隐渗出血丝来。可宁游舟眼神不变,硬是一声不吭,继续狠狠的瞪着裵齐平。
“你这眼神真是令我不爽啊,不过看你们对那个昏死去的野民很是伤心,可不知道这个断臂的能不能令我心情愉悦些许”裴齐平眉头一抬,抚着宁游舟受伤的脸庞,似笑非笑的看着雷阿豆。
裴齐平笑吟吟的走到雷阿豆身旁,看着虚汗连连,脸唇苍白,瘫痪无力痛苦的坐在地面的雷阿豆,直接抬腿踹在雷阿豆胸口,后者倒在地上,痛苦的申吟着,裵齐平又踩在断臂处,顿时雷阿豆疼痛不已,眼泪横流,嘶哑的叫着。
裴齐平弯身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