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另外两个人却是手足无措只能尬笑,当舞绝寰说完再见时,二人就像如获大赦一样飞也似地逃了。
看着二人急匆匆的背影,舞绝寰只是摇头浅笑就回府了。
“老褚!老褚!”
卫相岚没想到胖乎乎的褚双跑得这么快,拐过街角,他上前一步将褚双拦了下来。
“你怎么直接跑了!?姓钱的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还想着任务呢!?”
褚双掐腰喘着粗气道:
“那个大人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分明是让我们别管这件事!”
“钱都掏了事儿还没办,姓钱的不但不会把这银子给我们反而还会说我们的不是!”
卫相岚也一肚子气。
“卫啊,五十两银子不多,那大人也因为这五十两银子没为难我们,相反还对我们千恩万谢,不管她是真心假意,至少钱我们没白花,咱们本来就是遵照他赵钱两家的指示做事,回去顶多就是挨顿骂而已,但要是得罪了那位大人,你哪知道她会不会报复我们?”
“报复?她敢!我们再怎么说也在这边陲村扎根百年了,她一个刚来的村官还能怎么报复我们!”
褚双摇头叹气。
“哎,卫啊,你这点就没你死去的老爹明事,你想,要是这位大人真的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小小村官,为什么赵钱两家不直接派出自家亲信直接给他来个下马威,而是唯唯诺诺不见人,现在他们的亲信都被扣在村府里面,到现在一家都没动的意思,先拉我们两个小鬼出来干嘛?虽然来这边陲小村子的人不会是什么大人物,但不知根不知底,一旦她的背景很大,我们还忤逆了她的意思,你我两家兴许就是第一个万劫不复的啊!”
“你别老拿我那死老爹说事,他明事最后不还是死了?但凡背景稍大点的,都不可能来我们这种鸟不拉屎的村子,你说的这可能太小了!”
“卫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儿子都那么大了,你敢拿这种可能性赌吗?赌对了,我们还是受这些大家压制,赌错了,死无葬身之地啊!明白吗?”
卫相岚只是紧皱眉头,毕竟褚双说的不无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
褚双又是摇头。
“事情已经不好办了,当时听说村里要来村官后,那些大家说不准去迎接,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人家可是官方人员啊,上任第一天就这么不给面子不是找死吗?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这个大人上任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现在看来,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边陲村...恐怕马上就要掀起一场风雨了啊!”
卫相岚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说老褚,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文绉绉的?我问你现在怎么办?”
“难办!这个舞大人表面上说要和我们合作,但刚刚出大门的时候就已经算计我们了!”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老褚,你又多虑了。”
“我多虑?”
褚双轻轻戳了戳卫相岚的额头道:
“我们换位思考一下,舞大人都跟村里的谁走得近?”
卫相岚想也没想说道:
“不就斥候那些人吗?”
“没错,首先我们村里只有斥候那群人迎接了大人,新官上任至少会在两个礼拜之前就有人通知村里,我们故意隐瞒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她肯定心知肚明,这口气她不可能就这么咽下去,更何况又出了今天这档子事,先不说其他大家派来了儿子、小妾、管家,光是钱家就派来个婴儿来参加会议,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是什么?咱们两家虽然是赵钱两家威胁让我们不来,但没来就是没来。”
“在她的眼里,李家大公子本来就在斥候队里,属于舞大人的部下,所以她天然就对李家不会有什么敌意,而包括我们在内的其余十一家,从她还没来上任就已经做好了和她做对的准备,她知道我们会对付她,所以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对付我们,在她眼里,我们这些人态度一致,先收拾谁还是对谁手下留情也就不重要了,而很不幸,她准备先拿我们两人开刀。”
“拿我们开刀?”
卫相岚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的村府附近全是十二家的眼线,大家都想看看这个新上任的村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行事作风又是怎样,我们刚刚那一出,现在恐怕已经传遍所有大家的耳朵里了!本来赵家主就生性多疑,刚才舞大人在大门口表演得那么热情,连我都快被她骗了,更何况其他家的眼线,更得添油加醋!恐怕我们很难独善其身了!”
“这个大人不就热情一点吗?赵家家主就算再多疑,也不至于我们和她说几句话就降责我们吧?”
“卫,我们两家一直受这些大家的压制喘不过气这件事连农民的孩子都知道,那我再问问你——”
褚双眼含深意继续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