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直觉得自己眼睛好像花了,怎么感觉这个女人举剑的时候剑上还有残影?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是揉揉眼睛大笑道:
“这女人疯了!恒儿,给我把他们全烧死!”
男人收到指令,张开的双臂猛烈一合,伴随着破空的嘶鸣,赤色红鸟如离弦之箭迸射而出,灼热的气浪席卷全场!
与此同时,舞绝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和口号,这一斩蓄满能量,猛烈下劈之时,长裙都被掀起,露出裙下黑色的衬裤,整个院子都仿佛随之震动。
“不好!”
孙守义身边的男子总觉得这个女人的招数不太对劲,赶紧抓起孙守义向门边跳开,下一秒,褚家的大门直接被狂龙一般的飓风冲破。
“你在干什么!?”
孙守义刚抬头就发现孙家三十多个家丁直接被卷到天上,然后像被呲了杀虫药的苍蝇一样如黑色雨点般落下,而刚刚停留的地面,只剩一条十多米长、三米宽的壕沟。
他直接懵了。
一阵风暴过后,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灼人的热浪被狂风吹散,等再睁开眼睛一看,斗争已经结束。
当然,舞绝寰也有些支撑不住,斩出第一刀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但刚才这一刀仿佛抽干了她全身八成的力气,她拄着剑气喘连连。
“奇怪...怎么会这样...按理说这一刀不应该耗费如此巨大的力气才是...”
“小舞...”
舞绝寰循声看向叶子,反观叶子正茫然地望着她。
“出去打了一场仗,你好像比以前强很多啊...”
舞绝寰则是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是吗?”
吃惊的不仅仅是叶子,金凌李明启以及褚卫两家与围观的村民全都愣住了,而再看那个叫恒儿的壮汉,全场只有这货一个人正面接下了这一击,还哪有人影,恐怕已经字面意义上的人间蒸发了!
而那些从天上坠落的家丁,因为一开始就分立两边,所以基本都是摔伤。
“恒儿啊!!!我的恒儿!!我的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子啊!”
“你这个山竹!!居然敢杀我的重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子,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老头子跪在壕沟之上失声痛哭老泪纵横,他想不明白一个山竹精为什么可以破掉精灵族的术法,撕心裂肺的痛苦让人感觉心里发毛。
“老爷子!!”
身边的青年生怕他急火攻心再气出个好歹来。
舞绝寰抱胸朝其轻轻一指,不急不慢道:
“你第一次说了七个重子,第二次说了八个,说明你根本就分不清他是你的哪个孙子,居然还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孙守义眼见被拆穿,顿时恼羞成怒。
没错,这种上了岁数的老妖怪当然记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孙子,膝下有成千上万的后代,随便哪一个把孩子送上家门养尊处优,他可没那么多闲钱,这些后代读作孙子,写作家丁,死几个他都不心疼。
“我要替我的恒儿报仇!!”
孙守义的思想十分传统,传统到我不管谁对谁错,只要你先动了我的人,就是我的错!
也正是因此,孙守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以自己的子嗣作为耗材是个十分方便的办法,别人家的家丁在家族冲突中被杀害,家主只能要得三二两银子,孙家可不一样,这个是重孙子,那个是重重孙子,每个都沾亲带故,每个都能狠狠敲诈一笔,孙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多的子嗣,在两百年以前进了边陲十二家的行列。
这次孙守义亲自上阵,又一次做出了大鹏展翅加金鸡独立,虽然这么矮小的精灵做出的动作视觉冲击远没有刚才那个大汉来得直接,但火鸟仅在一瞬间就凝聚成形,展翅目测接近六米!和这个火鸟一比,刚刚那个简直就是个鸡仔,并且大有一飞冲天之势头,火鸟也远比刚才那只更亮,更热,整个院子就像白天一样明亮!
“这一击,蕴含着近一千年的功力!!”
“靠,还来!?”
舞绝寰心里直骂娘,自己也没想到刚才一招下去蓝就直接见底,早知道就不使那么大力了!
虽然自己的重剑是破魔用的,但这么大的火鸟如果没有足够的力气砍散,光是流火就够这么多人受的,舞绝寰还真没有把握。
所以她准备另辟蹊径,在火鸟还没发射之前直接砍翻这个老登,要怪就怪你读条慢吧!
舞绝寰想到就准备直接做,却没成想身旁的叶子快她一步,只见叶子抬手朝那火鸟一点,一条不足半米长的青蓝色蛇状物从她的袖下弹出,以极快的速度撞向火鸟,顷刻间,火鸟的脖颈处就暗淡了一块,紧接着大量水汽伴随着嗤嗤声迅速膨胀开来,整个大院里里外外都弥漫起了浓雾。
“孙守义,还要玩多久的过家家!?”
孙守义眼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