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家趁着灾年吞并他们土地,并且为此让很多人卖身给他们,并且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敢怒不敢言。
见久攻不下,赵福洋也越打越怒,周身温度渐渐下降,他挥出的拳风也带有隆冬特有的寒气。
“你和你父亲相比,差远了。”
舞绝寰收起玩性, 后跳点地前冲,侧身闪过赵福洋的攻势后一膝撞在赵福洋的胸口。
“呕啊!!”赵福洋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抬头看着连呼吸都没紊乱的舞绝寰正朝自己走来,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屈辱感来。
“我和你拼了!”
“啪!”
舞绝寰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赵福洋的脸上,赵福洋一愣,不知为何,自己好像被扇一下,就有种断片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再次勃然大怒。
“舞绝寰!”
“啪!”
反手又是一巴掌,赵福洋被扇得向后踉跄一步,险些栽倒在地。
“你不是骂我吗?”
“啪!”
“不服气吗?”
“啪!”
“不是要和我拼命吗?”
“啪!”
“小小年纪不学好!”
“啪!”
“自以为是,眼高手低!”
“啪!”
舞绝寰还是单手抱肘,仅仅用一只右手正反抽着赵福洋,但不知为何,巴掌声就是异常响亮,还没到十个巴掌,赵福洋的双脸就已经通红一片,每次他想挺直身体都会被舞绝寰一巴掌抽得快要倒地,只能向后踉跄无法还嘴,村民们眼见赵福洋快倒进人群,连忙左右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又是一连串巴掌下去,见赵福洋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舞绝寰才停手
此时的他满嘴是血,神情呆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猩红的眸子如野兽一般闪着光芒,他站起身来张开双手,淡白色的雾气升腾在丁字路口前,一瞬间,舞绝寰有种身处秋末的萧瑟之中。
赵福洋眼中依旧满是杀意,他口吐血沫含糊不清地说道:
“星你星!”
寒气凝结于赵福洋手中化为实体,一把锥形短剑骤然成型,舞绝寰看在眼里,心中震惊,雾气形成再到短剑出现,这中间一系列的自然反应让她有点懵逼,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无法理解,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处事不惊。
“啊...啊啊啊,要杀人啦!!”
村民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熟悉的刺骨寒意,鬼哭狼嚎地跑下大道四散逃开。
舞绝寰正想上前再扇赵福洋一巴掌,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脚下已无法动弹,她低眼看看脚下,不知何时,寒冰已经将她的鞋底冻住,两大坨冰块将整双脚都封住了,且有迅速攀升之意。
“去死吧!!”
赵福洋举起冰剑冲向舞绝寰!
反观舞绝寰没有躲闪,只是摇头叹息。
“嘭!!”
一阵短促的急响过后,暴躁的声音和令人恐惧的寒气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是一片安静。
周围村民纷纷抬头。
赵福洋已经趴在地上,那冰剑也碎成冰碴。
舞绝寰纹丝未动,她的面前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孽畜,你要做什么!?”
趴在地上的赵福洋虚弱地抽搐着手指,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老者闪身到了舞绝寰面前,给了赵福洋一记爆雷。
“舞大人真是好定力啊,老身再晚来一秒,这剑怕不是就要刺进大人眉心了!”
舞绝寰微微挑眉。
“赵大人是真想夸赞本大人临危不乱,还是想说你这儿子速度迅捷?”
“当着这么多人侮辱本官袭击本官想置本官于死地,赵大人,您真是生了个好孩子啊!前两天那些袭击本官的才刚被杀完,赵老爷就派了这么个大孝子来挑战本官,你们爷俩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岂敢岂敢?舞大人还请息怒,我这逆子从小就不服管教,乃是一块朽木,望大人海涵!”
“哼...”
舞绝寰她又笑了,这笑声透出来某种无可奈何。
“得了吧赵老爷,本官十分不喜欢这种油腔滑调,还是收收吧。”
舞绝寰微微抬脚,两坨冻结双脚就像脆纸一样分崩离析,她无视赵老爷走向赵福洋。
“而且,以赵老爷的见识,应该听过‘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吧?孩子不学无术,做家长的难辞其咎。”
“舞大人批评的是,老身乃是赵家家主,赵国策。”
随后他声音洪亮道:
“本来老身是让这逆子将杀害褚大人的凶手带到村府前,想告诉这边陲村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