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冷静下来。
出门后,他在院中来回踱步,思索对策,西山马场的事绝对掩盖不住,明天上午就会传到舞绝寰的耳朵里,该怎样才能将这件事瞒下...
随后,他灵光一闪。
“有了!”
村府这边,打发走赵家家丁后,叶子就开始和小白轮流照顾舞绝寰,为她擦干身体降温,以及更换额上麻布,但体温一直没降下来。
“这怎么办啊...”
叶子担忧着,小白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冷水了。
“放心吧,叶子大人,这毒虽然强,但舞大人完全没有中毒应有的状态,只是发烧,我觉得她能挺下去,只要能降温就好!”
“但愿吧...”
而赵福明和赵通运来到了黑云寨大路的半山腰时,眼前凄凉的惨状让二人不由神伤。
三十多名家丁以及一部分马被踩得血肉模糊,说这条路是地狱之路也不为过。
“二少爷,赵管家...是你们吗?”
二人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阵激灵。
还有人活着!
两人连忙循声望去,路边正趴着一个年轻人,他见两人真的是赵福明和赵通运,几乎喜极而泣。
赵福明连忙下马来到年轻人面前,见是自家家丁,他将其拉起道:
“木槿!?你还活着!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少爷...对不起...”
木槿哭着跪地拜道:
“让您失望了...山西马场受到不明敌人袭击,我们将他们赶跑后冒然追击他们...结果追到这里,大家都被山匪杀害了啊!!啊啊啊啊....”
木槿泣不成声。
“我本来追在最前面,因为马被射死了跌在路旁才捡回一条命...”
两人听完木槿的叙述,才了解了事情的全貌。
“这群可恶的山匪,居然把主意打在我赵家身上了!”
赵福明一拳捶在山石上。
“真当我赵家怕他们!?”
“不,二少爷!”
木槿跟到赵福明身后,缓缓道:
“我有点不太敢确定,我们在这里受到山匪冲杀是不假,但袭击马场、引我们出去的或许不一定是山匪!”
“什么!?”
赵福明和赵通运二人同时一愣,赵通运上前一步严肃道:
“什么意思!?”
木槿回想起进攻的六人,将他们所有人的动作全都重新想了一遍。
“那六个人看起来训练有素,十分正规,一点也不像山匪那样混乱,尤其是领头的那个人,虽然动作大开大合,衣服穿得也很厚实,但我总觉得那人是个女人,看身材和大致身高,和舞大人有几分相似!”
二人闻言同时一惊。
“舞大人!?”
是她!?
赵通运头上弥漫出了不好的预感。
“二少爷!这件事我们必须赶紧回去禀报赵老爷!”
三人立刻上马赶回赵府。
而西山马场也暂时名存实亡了,里面如今连一匹马都没有。
地点来到赵府,三人拜到赵国策面前,赵国策眉头紧皱。
“你是说那个领头的长得很像舞绝寰?”
“老爷...我也不敢保证,但确有几分神似。”
“精灵族的山匪里没有女人,只有后寨的人族有,你可看到那个领头人的耳朵,或者留没留长发?”
木槿拜道:
“老爷,他们戴着帽子和面罩,这些都看不到。”
赵通运上前一步道:
“这就有问题了,老爷,山匪兴风作浪从来都不会戴面罩!”
赵国策摆手打断了他的发言。
“那只是前寨的山匪,后寨山匪以前出来的时候确实戴过。”
“这...”
赵通运还不死心,继续道:
“老爷,不如我们赶紧去拜访一下村府,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赵国策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
“这些用你说?我让你和福明出去的时候就快马加鞭冲进村府了,那时那个女人正睡觉呢!线人从头到尾没看到有人进出过村府。”
木槿闻言,连忙回问道:
“老爷,那舞大人的胳膊有没有露出来!?我曾经用自己调配的剧毒毒箭射穿过那人的肩膀,如果是舞大人的话,那里一定有伤口,而且没人能解开毒,他们如果请了医生就更可疑了!”
“哦!?”
赵国策闻言直接兴奋地站起来,旋即又坐下。
“她的两个肩膀都露出来了,我近距离观察过,没有伤口,但是...赵通运,你赶紧找人盯住边陲以及附近两个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