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来提前打电话,给师母带好,啊!”梦妹子:“好的,好的,我一定。”
撂下电话,高教略微地喘了口气。智副队见了便问道:“怎么了?大教导员,是感叹还是感慨?”高教刚要回答,就看见晓慧和任丹二人同时笑,还一起用目光盯着自己,像是在问:“是谁呀?”教导员瞧了瞧这两位同仁,反问道:“你们一伙同性恋,还不知道?”任丹问了句:“为啥?”高教冲着任丹讲:“问一问你的组长,他们三人唠了一宿闺蜜磕,能不晓得?”组长晓慧:“你是怎么了解的?”教导员高剑:“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更何况你们三人就是一台大戏。”
“袁警官还什么时候来?”智副队问了句,高教导员对她说:“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沉思了片刻,说:“老人到了晚年挺可怜的。”晓慧:“那你没给袁梦的母亲,哦,对了,给你师母去电话呢?”高教:“一打电话,没有个八小时都放不下电话。又不忍心打断老人家的讲话,没办法。”任丹和晓慧两人相互看了看,任丹朝组长晓慧“呶”了一下嘴,说:“你开始审吧?大组长。”智组长清了清嗓子,提高了点儿声音,问教导员:“谈点儿工作之外,你的私事儿,可否啊?希望你同群众心交心,打成一片。”高剑这边儿应道:“看来,智组长不光是对《系列凶案》专研,感兴趣,对其他方面也是比较关注,包括别人的如隐私,对吧?”停了一下,高剑又说:“如果与本案有关或是有利,有用,我可以如实地回答,禀报,以便满足你等人的的好奇心。”
“自从我认识你,我就觉得找你的人,好像是女性比较多,难道是你能过美人关?不介意吧?教导员。”智晓慧话里有话的问高剑上述这番话。高教:“队里的人找我,也不用打电话呀!用电话联系就是因为远嘛!”晓慧:“那距离远的就是因为女士吗?还是心理作用?”教导员:“爱是柔弱的坚强,被爱是最近的遥远。”智组长:“此话怎讲?”高教导员:“我也有男性的兄弟,其中,有的已经躺在了南疆烈士陵园里了,成为了雕像,一道风景了。”女警任丹接了句:“不光是兄弟吧?老连长?”高剑:“是的,也有位女性战友,严格地讲,是我中学时期的同窗学友。老同学。”教导员说完,就把目光朝着南边的方向投去,还讲:“我的血管里还流淌着她的鲜血,要不是她的舍身相救,在烈士陵园里的墓碑上,刻的应该是我的名字。”晓慧:“你对这位女同窗的印象非常的深,是吗?高教?也许还经常的浮现在你的脑海里。”高教导员反问道:“你们两人说呢?一个舍生忘死,为你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人,应该是用鲜血凝成的友谊。”助手任丹有点儿动情地说:“你说的让我好感动啊!难怪你每年的2月17日这天,你都雷打不动啊!是位重情讲义之人。”“老连长”高剑:“只有那一天,那几位战友和我才在心灵上通话,是感知和灵犀,是怕我忘了他们,可我今生又怎能忘记那些战友啊?何况......”讲到这儿,教导员看了副队一眼,说:“那天晚上,在我们隔壁吃饭的是你们俩吧?”智副队:“真是太精明了,斗不过你,高教。”高教导员:“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一个斗字,难道不觉得心累吗?还是把精力放在《系列凶案》上好了,智组长。”说完后,高教导员一看表,都1点多了,对二位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案子上要抓紧,随时保持联络,协调好,越到最后,就越有难度和危险,记住,想沟通,要交流,以后用机会,我还有事,你俩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