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荒漠化。
世界予我无边荒漠，我还世界一片绿洲。
江越扇摩挲着下巴，半眯着眼睛，一看就是在憋什么坏主意。
“夜潇声，”她问道，“我在魔界开一家男科医院，生意会不会很好，你们魔族男子是不是都很持久？”
要是只有夜云枭独一无二，一人更比六人长，一人更比六人久，她的男科医院就很难运营下去。
“你说话一直这般吗？”夜潇声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了。”江越扇一脸懵道。
小八：“没羞没躁，没脸没皮。”
“我看你皮又痒了。”江越扇没好脸色地把小八推下桌子。
夜潇声问：“什么是男科医院？”
“就是只给男人治病的医馆，”江越扇改用粗犷的音色，“男科医院，专业只为男人，男科医生，让男人迎来第二个春天，男科医院，包治不孕不育早泄阳……”
夜潇声手握成拳，放在嘴前：“咳。”
江越扇：“不好意思，一聊到这种，我话就会变得特别多。”
“你懂的还挺多。”夜潇声端起茶杯。
江越扇立即拿腔拿调道：“那是，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要你问，我便能答出个一二三来。”
“我还真有一个问题。”他的食指不疾不徐地敲击着茶杯杯壁。
江越扇自信道：“但问无妨。”
他一个没出过魔界的人，应该不能问出什么超纲的问题来。
“你是谁？”夜潇声凝视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叫张小六，家里排行老头，上头有五个哥哥。我大哥哥温润，二哥哥高冷，三哥哥活泼，四哥哥严肃，五哥哥善良。你有兴趣的话，我改天拉个群，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江越扇滔滔不绝道。
夜潇声抿着唇，许久之后，上下嘴唇一张一合：“骗子。”
“真名还是假名重要吗，”江越扇坐在他的对面，“至少在这个院子里，我就是张小六，张小六真心待你为朋友。”
她都如此说了，纵然他有再多问题，也悄然咽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