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在花瓶上,连站都难站稳。
“先生,喝醉了请外面门口左转,你能走出去,不要来我这闹事。”
罗景明耻笑:“你这人,难道不知道来者是客吗?”
苏奈柠柳叶眼微眯:“先生,我已经打烊了,是你硬闯进来的。”
“你这破店,我能来是你的荣幸,知不知道本大爷是干什么的?”罗景明松开手,跌跌撞撞地找了个支点把脚放上去,接着说:“我高哥,你认识吧?就是那个太平路一哥,借高利贷的,你今天要是把我服务高兴了,我给你美言几句,下次你借高利贷,利息少收,少收。”
苏奈柠见这烂醉如泥闯进来的男人,心里本就恼火,眼见他踩在自己的澳大利亚进口羊皮沙发上,心里的熊熊烈火算是有了宣泄处。
苏奈柠站起来,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根棒球棍,又说了一遍:“出去。”
罗景明见苏奈柠这来势汹汹的模样,不以为然:“怎么,我不出去你还敢打我不成?”
“试试。”苏奈柠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抹瘆人的笑。
她看了一眼白泽,朝罗景明缓缓踱步走来。
没有防备,店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罗景明这时候又醒了几分酒,眼看这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妙,连忙把脚从沙发上撤了下来。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你知道我上面是谁吗?”罗景明战战兢兢道。
“我可不管你上面是谁,进了我的店,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黑暗中,罗景明只听见苏奈柠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开始慌乱,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物体,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此时,店里的灯终于再次打开,罗景明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连滚带爬。
他的面前,苏奈柠居高临下地举起手中的棒球棍,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
“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
这时罗景明哪里还记得他喝了酒生存的本能告诉他赶快跑,可他哆嗦的双腿一步都迈不出,更别说站起来。
……
在昏迷之前,罗景明看到的只有那根朝他脑袋上落下的棒球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
再恢复意识之后,他感到头炸裂的痛,自己却动弹不得,他瞬间清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现在可是是法治社会。”
他的面前,苏奈柠正坐在皮椅上,闲情雅致地喝着手里的温水,如欣赏动物园般看着他表演。
“你既然知道是法治社会,还敢喝醉了来我店里闹事?”
“我…我是喝醉了,我没有恶意,单纯想来跟你做生意罢了。”
苏奈柠的柳叶眼上挑:“做生意,你想干嘛?”
罗景明看向周围的装饰,轻笑:“不就是卖古董的吗,这些东西早就没人买了,不过小爷我不一样,我可以买下这些东西。”
“不就是个臭有钱的吗?”
“你什么意思!?”
苏奈柠喝完杯子里的温水,从桌子上拿出一叠文件,朝他走过来。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跟你做这个生意。”
罗景明眼见苏奈柠又拿了东西过来,想起刚刚那个画面,恐惧感再次蔓延上他的全身。
他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可他被死死绑着,腿根本动不了,苏奈柠却越来越近,他惨叫一声,拼命用屁股挤椅子,想往后移。
“你…你又要干嘛!?”
“我告诉你啊,打死我你就真的犯法了!”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杀我!”
苏奈柠压根没搭理他,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的文件扔给他。
“我们换一个生意做。”
苏奈柠绕到他身后,把他的手松绑。
罗景明正准备活动一下身体,脊背又被冰凉的棒球棍抵住。
“警告你,别乱来。”
罗景明果断把双手举过头顶,摆作投降状:“我不乱来,您别打我。”
苏奈柠放下手里的棒球棍,重新坐回皮椅,用球棍指了指他手中的文件。
“看看。”
……
五分钟后,店里一片寂静。
罗景明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绷住,可看到苏奈柠的棒球棍还躺在自己面前,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合同的意思他大抵都明白了,就是这个妮子帮自己解决情感问题,他得给她一个载有他情感的物体并且保密。
“不是,苏老板,我也没法相信你啊。”
罗景明又看了眼周围的古董:“这个店就是位置偏了点,要是换个地方,里面的东西不至于卖不出去,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