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跌坐在床。
“......松手。”我心里有些委屈,为刚刚他那一个“嗯”字。
他的头从背后靠在我肩上,脸贴着我的脸。
亲着我耳朵,好几下后才说:“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虽然我会注意着你的安全,但我只能通过你们的对话和动静来粗略判断。这样不够具体。
关键时刻,把我推出去挡剑,记住了?”
他说:关键时刻,把我推出去挡剑。
把他推出去挡剑。
我的心似乎再一次跳停了。刚刚我还委屈巴巴的,只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从这屋子走出去,我甚至会晾他一段时间。
可现在那样的心态又在他的几句话下消散不见了。
“怎么挡?”
“随便怎么都行。只要能把脏水泼在我身上就行。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侧目看着他。都这样了还有一个要求?他又在打什么算盘?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听到他认真地对我道:“我的要求就是,泼脏水给我可以,你必须毫发无损。”
怎么从他家里出门又回到家的我已然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把儿子抱回怀里婆婆和我搭话时我脑海里都只有王伟说话的声音。
“等等!”
我抱着儿子刚转身要走出婆婆房间的门时突然被她喊住。
这一声喊叫我心头咯噔一声响,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我扭头:“干嘛?还想挑唆你儿子跟我吵架......”
“你脖子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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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