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最久的十只贝壳里取出,再加上朱颜咒,送给美丽的夫人,最合适不过了。”
月莱说:“这项链上没有别的?”
镇长闻言,又对项链左看右看,恭敬又疑惑地说:“别的……什么?”
“没什么。”月莱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星离一眼。
星离搂过她,对黑女巫们说:“你们起来吧,我会记得你们的心意。”又对镇长说:“也辛苦镇长了。”
黑女巫们从地上起来,目送马车缓缓驶离岔路口。
月莱从马车里探出半个头,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黑女巫,问星离:“殿下,黑女巫都是坏人吗?”
“所有女巫不都是会魔法的普通人,你怎么会问人是不是都是坏人?”星离有点奇怪,觉得月莱用如此认真的语气问这个问题,就好像她对这个世界不熟悉一样。
但很快,星离就微笑了起来:“该不会是有人给你讲黑女巫吃小孩的故事,把你吓坏了吧。”
月莱被他取笑,有点恼了:“我以为她们都是坏人,明明是因为……有个人被黑女巫诅咒过。”
她后面的话声音很小,星离知道她不想说了。他想起她喜欢那条珍珠项链,便打开黑木盒,取出项链给她戴上。
两人靠得很近,星离能闻到月莱身上香甜的花香。月莱的眼睛比星星还亮,笑得开心:“她们说,戴上这条项链,我能变成我想变成的样子耶。”
项链戴好,星离看着月莱黑亮的发色,蹙眉道:“黑发,就是你想变成的样子?”
“对呀。”月莱看星离脸色不好,以为她变丑了,连忙拿出镜子照了照,“明明很好看呀,你不觉得吗?”
星离这才看向她的脸,咳了一声,耳朵微红:“有什么好看的,你一直长这样。”
回到王宫以后,白兰地海棠踩着春天的尾巴开放,天朗气清。
距离星离的二十岁生日不到一个月。星离渐渐变得很忙,每天只能特意抽出弹钢琴的时间和月莱待一会儿,其他时间都见不到人。
而月莱忙着和整个王宫的仆人一起布置宫殿。她有半个月都没有再见到魔鬼,但她经常在睡梦中听见摇铃铛和念咒的声音,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她在做梦。
这天晚上,月莱刚要睡着,忽然感觉旁边的被子被人掀开,有人躺上了她的床。
月莱想起魔鬼曾在黑暗中伪装成星离对她做那种事,连忙往旁边挪去:“你是谁?”
“是我。”
月莱听见星离的声音,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因为那晚魔鬼也曾伪装成星离的声音。
她不怕来的是魔鬼,但很怕别人像魔鬼一样伪装成星离。
床不大,月莱退到床边,眼看就要掉下床,忽然被从床上伸来的手臂捞进了怀里。
“喂,我只是怕你掉下去了。”那人高傲地说了这句,一点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虽然魔鬼和星离给月莱的感觉很像,但月莱还是认出了这个是星离。
月莱想起星离怕黑,有点担心地问:“殿下摸黑来找我,不害怕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
见星离死鸭子嘴硬,月莱打趣道:“殿下该不会是太想我了,哪怕怕黑也要来找我吧?”
“谁想你了。”星离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月莱抱得更紧了。
“是你答应要和我寸步不离的,却总是不在我身边。”
月莱觉得星离像个小怨夫一样地控诉她,很可爱,但这是不实控诉:“哪里是我不在你身边?我每天都在你的宅邸打扫卫生,是你不在我身边。”
“都一样。你不去找我,我就来找你……”星离意识到自己的意思太明显,咳了一声,凶巴巴地说,“反正你不许食言。”
月莱笑了:“如果我晚上去你的寝宫和你睡觉,我的确担心会有损你的名声。殿下想我的时候,就只能委屈殿下偷偷过来和我挤一张小床啦。”
星离忽然把被子拉上来,和月莱抱成一团躲进被子底下:“我才不管什么名声。”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月莱身上。月莱有些紧张,星离的呼吸也越来越乱。
两人脱得差不多了。月莱没想到,最后星离只是紧紧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和她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相贴,想就这样慢慢平复自己的冲动。
“殿下为什么……”月莱一开口,声音就媚得不行。
星离喘了几口气,摁住她的腰:“别动,别说话。”
月莱觉得星离的嗓音和身体都好性感,她有些馋他的身子,忍不住继续问:“殿下为什么要忍?”
黑暗中,星离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月莱一眼:“我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
月莱愣了一下,脸颊越来越红:“你想在生日那天……”
“我才没说,是你说的。”星离像是要恼了。
月莱忍着笑,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