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可就没那般好吃咯。”
“子腾兄,既然人家姑娘都发话了,还还不赶紧尝尝,我们还等着呢!”
于是小胖子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吃了起来。
一入口,鲜甜软嫩,他还来不及嚼两口,那豆腐脑就化成一汪热流从舌尖滑过,涌进了胃里。
“这……”
周围几人看他半天没说话,于是纷纷催促道:“咋样?好吃吗?”
小胖子忙反应过来:“好吃,太好吃了,这豆腐脑十分鲜甜可口。姑娘,我还要一碗。”
于是摸出十文钱。
“刚才这碗也算我的。”
王桃花心道:“这小胖子挺上道的呀,真招人喜欢。”
就把五文钱塞回他手里:“说好的那一碗是我请的。”
说着拿过空碗又舀了满满一碗豆腐脑,撒上糖。
这次小胖子拿着勺子慢慢地品尝了起来,一双眼睛眯成了线。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掏出了银钱。
“姑娘给我一碗!”
“我也来一碗尝尝!”
最后这伙人平均每人都吃了两碗豆腐脑,那小胖子更是连吃了三碗,最后摸着肚子往书院里走去。
有了这么一波活广告,接下来附近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很快王桃花的摊子就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把周围摊子给眼红的跟只兔子似的,其中有道视线最是火辣。
现在三人忙得脚不沾地,好在配合得很巧妙,王桃花打豆腐脑撒糖,刘冬儿收碗,洗碗,王少安收钱。
豆腐脑
不到半个时辰,那一桶豆腐脑就卖了个精光。
这时有个学子走了过来。
“姑娘,那豆腐脑还有吗?”
王桃花正在收摊子了,抬头就看到个颇为文雅清俊的年轻人。
“公子抱歉,今日豆腐脑已经卖完了,想吃明日来哈。”
夏演之干脆摸出五文钱:“姑娘,要不我先把银钱给你,明日你帮我留一份吧。”
“啊!?”
王桃花突然定在了原处,这……这连预定都整出来了!?
“公子,你就不怕我把银钱昧了去?”
“哎,姑娘说笑了。”
夏演之本来想说句你生的这般好看,岂是那种黑心贪吝之人,可又觉得太唐突了。
于是落落大方地说道:“姑娘自不会是那种人。那就这般说好了,明日我来拿豆腐脑。”说着把银钱放在了桌子上。
“哎,那你总得留个名字吧。”
“夏演之。”
王桃花只能把名字记在心里。
等姐弟三人坐上牛车,一个眉眼弯弯的姑娘直接往地上啐了口。
这人名唤杨杏儿,在王桃花斜对面卖胡饼。平日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卖饼时搔首弄姿的,生意倒也还不错。可今日遇上了王桃花,那客人直接少了一大半,这不就发火了吗!
“呸,个小骚蹄子,见个男人就笑,也不知道是来卖吃食的,还是来卖笑的。”
等她老子娘来了,见一大半胡饼没卖出去,眉头一竖,直接用那粗粗胖胖的食指点着她脑门。
“咋回事是呀,今日怎么还剩这么多饼子?你个死丫头是不是皮痒了,又偷懒了?”
“娘,我哪敢呀!你是不知道,今日这街上来了个小骚蹄子,又抛媚眼,又娇滴滴地喊人,还笑得跟朵花似的,谁还来咱们摊子?!”
那妇人鼓着眼睛琢磨了下:“那你明日也穿上件颜色鲜艳点的衣服。你生的这般好看,我就不信那些公子少爷不来咱们这边买饼。”
“行!那娘给我三十文!”
杨杏儿摊手。
“要钱干啥?”
妇人扯开嗓门。
“你要我好好收拾,我不得买个脂粉涂涂。那小骚蹄子白得很呢!”
那妇人不情不愿地从钱袋里摸出十来文钱:“就这些了!按我说也甭买什么脂粉了,直接抠点墙灰抹抹得了,白白浪费老娘的银钱。
你这丫头也是没用的,在这里摆了大半年的摊子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都没捞到……”
杨杏儿才懒得听她娘胡扯八扯的,她拿着铜板往街上走去,心想:自个明天一定要压住那骚蹄子,看看谁才是这街上一枝花!?
再说王桃花三人从去城里到回来不到两个时辰,回来时还不到饭点,众人还是十分满意的。
这不下午就有时间做其他事了。
把牛车碗筷都归置好,三人就关上门凑在了桌前。
王少安抱来那钱匣子,往下一倒,那铜子就哗啦啦地落了下来,滚了一桌子。
刘冬儿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天爷呀,咱们一上午就赚了这么多银钱啊!?这里得有多少呀!”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