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只能耐心寻找机会,那日是他唯一一次独身,这才……”
话没说完,公孙忠肃又抽了他一巴掌。
薛琰嘴唇微抖,终是沉默下来。
“他独身?是么?说你蠢笨如猪,你还真上赶着证明——那成复算什么东西?他夜会公主!只这一条罪名便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你倒好,误杀公主,反倒死无对证不能将他们的私情翻出来了。白白错失一条名正言顺杀死成复的千载良机!”
是啊!薛琰默默想,内宫行刺,非武功卓绝之人不可取,若他能亲自出手而非暗卫,怎么能想不到这些呢。
“公主被杀,那太监竟以一己之力伪装成自杀,不敢翻到明面上,无论怎样都可疑,杀他一个不算冤。”公孙忠肃沉吟,“此事你不必管了,免得再打草惊蛇,我来办。”
“现在,就是那宴云笺……”
“笃笃笃——”
公孙忠肃不耐:“什么事!”
“回、回禀大人,有人送来请柬,邀大人到过府一叙,大人是否要前去会面?”
“谁送的请柬。”
“大人,此信乃是密封,小人不敢擅看。”
公孙忠肃接过来,面无表情扯开信件。
目光停滞在纸上半晌,他沉默了下,说:“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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