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山。”王凤眠咬牙,对王敬山这个大哥心寒加深恨道。
“那我呢?不知道定王当时是怎么处置我的?”莫寻舟突然笑着问牧荣贵道。
对于莫寻舟,牧荣贵倒是没那么怵,“定王当时说我可以任意处置你,不管是把你阉也好,剐也罢。”
“凤眠,看来咱们夫妻两个还真是被定王安排的明明白白啊。”莫寻舟笑着对王凤眠道。
“驸,驸马,你别这么笑,属下瘆得慌。”牧荣贵看到莫寻舟笑心里很是发毛道,一般人听到这些话不是该暴怒吗,怎么莫寻舟反应不一样。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牧都尉就先回去吧,也希望牧都尉说的都是真心话。”王凤眠对牧荣贵道。
“是,是真心话,武王,属下就算心有不甘,也不会卑劣到那个份上,您,不该被定王如此折辱。”说着牧荣贵眼眶通红快要落泪道。
王凤眠不仅是他喜欢的人,还是他认定的主公,主辱臣死,可不是一句空话。
等到牧荣贵走后,莫寻舟脸色猛地沉下,再没一丝笑意,“我不会放过王敬山的,绝不!”
说着莫寻舟闭眼,不敢想象王凤眠输掉的样子。
“可惜老大那副尊容,就算去当小倌也没人看得上。”王凤眠对这个大哥真切的厌恶反胃道。
“小倌?既然这样,那咱们来给定王想一个体面的死法吧。”莫寻舟眸色深道。
在这之前,哪怕莫寻舟希望王凤眠成功,也没想大皇子去死,可是现在,莫寻舟第一次对一个人真切的生出杀意。
京城,盐价已经到让百姓望而却步的地步,可是盐是生活必须品,不吃盐就会浑身没力气,所以就算为这,哪怕盐价再高,也有百姓忍痛买单。
而民间,早就对越来越高的盐价不满。
“明明不缺盐,可为什么官盐和私盐的价格都这么高?”百姓们不明白,不知道大部分盐价已经被权贵垄断,就算有少量私盐遗漏,也满足不了众多缺盐的百姓。
“想当初我还用十几文钱买过雪盐,现在普通盐都要几十文一斗,这世道怎么变得这么快啊?”
对于定王和盐商们而言,百姓就是被他们网进渔网里的鱼,任凭他们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掌控盐价,对定王来说就是躺在金山银山上,别提多享受。
突然,钱家来报道:“王爷不好了,那些盐商都反了!”
定王就像美梦突然被人唤醒,十分不悦道:“他们为什么反?大家一起赚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