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的状态里拉出来。
“我的房间你不会给我拆了吧。”
陆凉贱兮兮的问道。
傅以殊皱皱眉头,怎么半年不见,变得更滑头了。
“没拆,拿水泥封起来了。”
傅以殊没好气的说道。
哪敢动她的房间,恨不得床都给她裱起来。
“嘿嘿,谢谢傅总,我出去玩可没忘了你俩,我还带礼物了呢。”
说着陆凉从一个麻布袋里拿出两包,锅巴?
这些日子,陆凉有时候蹲点顾不上吃饭,就靠这锅巴撑着了。
傅彩和傅以殊的眼神从期待到一脸嫌弃。
“真的,你们尝尝,可好吃了。”
说着还拆开包装拉着两人一定要尝尝。
傅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傅以殊也好像又突然活过来了一样。
“今年过年在哪过的。”
傅以殊边吃着锅巴边问陆凉。
有一说一,这个锅巴有点上头,傅以殊已经吃了三包了。
“你说转钟那一刻吗?我好像挂在一棵树上了,本来隐藏的蛮好,结果人家一个烟花照亮了夜空,我就暴露了。”
陆凉还像以往那样,给傅以殊分享着自己的夜行者趣事。
当然,危险的部分都被她过滤掉了。
“那你暴露了怎么办?”
傅以殊问。
“我穿一身黑衣服趴在树上。都看烟花去了没人注意到我。”
陆凉说得云淡风轻。
实际上那天晚上被人追得像孙子一样,还好提前来踩过点,陆凉知道一条暗道,躲在暗道里才逃过一劫。
陆凉喜欢跟傅以殊分享她的故事,但是又怕傅以殊担心自己。
另一方面怕自己窝囊的的以免影响她业内顶级夜行者的形象。
所以每次她都美化一下,再给傅以殊讲故事。
陆凉感觉到,这次回来,有些东西在她和傅以殊之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