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先出来回答：“您让我们表演了才艺！”
冯依曼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男一收了呼吸，而男四想了下，赶紧开口补救，“您让我们取悦您！”
冯依曼松了眉头，脸上挂起了笑容，看向男人，“对，我很愉悦。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放心，我会五星好评的。”
她朝他们晃了晃手机，然后拿起东西，离开了包间。
男一送了口气，对男四投去感激的目光，男四眼睛转了转，在琢磨冯依曼最后的意思。
男人见门开了，轻声小跑到一旁的楼梯里。
楼梯里一对正在亲吻的人被突然过来的男人下了一跳。
他们缓了缓，然后问男人要不要一起玩。
男人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脑子懵了一下，然后说自己只是想进来楼梯着抽根烟，让他们继续。
可掏遍了口袋，男人都没找到烟。
最后还是他们从兜里拿出一根烟，递给了男人。
男人看递过来的烟，犹豫了一会，在他们真诚的目光下，男人还是接了过来，一边抽着一边看着冯依曼是否走远。
包间里。
冯依曼离开不久后，五个男模也打算离开了。
而男一拉着男四的衣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最后男一没说什么，只是脸红红的，最后两人也往门口走去。
刚出房门，一个男人就从楼梯间推门而出。
男人拦住了他们，把他们扯到了一旁，特意绕开了楼梯。
男人低声说道：“里面我妹妹，她刚刚失恋，我有点担心她，但又不敢直接问她。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她在里面叫你们做什么。”
男一刚要开口，男四悄悄捏了一下男一的手，然后看向男人。
男四顿了顿，脸上带着一抹奇怪的红晕，“她，她让我们和她一起登峰造极，愉悦人生……详细的我们不方便说，这是客人的隐私，您亲自问她吧。”
说完，他拉着男一转身就走。
男人还想追上去，但想起他们的手牵在一起，顿了顿，瞬时浑身的鸡皮都起来了，继而转身快走，离开了这个酒吧。
冯依曼离开酒吧后，给刚刚点的男模一个五星好评，再看了看那价钱。
怪不得别人家这价钱只能点两个，而这能有五个……
算了，一分钱一分货。
邹家。
邹隐看着手机传来的信息，转身去了浴室，水雾缭绕，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还能听见几声男人的笑声。
邹隐闭上眼，脑子里不停回响着那一声声的小五。
小五小五小五……
嘭！
刚好路过邹隐房门的阿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
敲了敲门后，邹隐围着浴巾过来开了门。
没有问一地的碎玻璃是什么回事，也没有问邹隐手上的伤口是否需要帮忙处理，阿姨熟练地走进浴室，整理好一切后，又静静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