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回头打趣傅椎祁。
傅椎祁先没搭理他们,径直走到沙发旁,脚步一顿,嘴角勾着笑看祝嘉一眼,祝嘉急忙站起身给他腾位子。
傅椎祁顺手拍了下祝嘉的胳膊,坐了下去,边说:“你们继续唱你们的啊,都杵这干看着干嘛?喻兼而是大熊猫啊?”
一个公子哥儿接话:“这可没法儿比,我要看大熊猫就从自己家下楼走五分钟,可看喻兼而就不容易了,难得你肯把人带出来啊哈哈哈。”
傅椎祁给他个白眼,随即给祝嘉个眼神,似笑非笑道:“祝嘉赶紧去堵住他嘴。”
公子哥儿笑嘻嘻地接:“用什么堵?”
“那就看你俩想怎么堵了,我哪儿管得着。”傅椎祁说着,往沙发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都玩你们自己的去,该怎么怎么啊,别盯着我。”
大家只好散开,有人拿起话筒继续唱歌,但大多数还是在往傅椎祁这边看,还有坐得近的开口笑着跟傅椎祁告状说喻兼而刚刚一直不说话。
傅椎祁撇了下嘴,说:“就这样儿,整天不是上班就是待家里,让出去都不出去,整个一宅男,都待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