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联系公关解决了一下问题,便赶回去找朗思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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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忐忑地推开小洋楼的房门,没有看到朗思逸的踪影,找了一找,看到了在阳台上背对着她的他。他正点了一根烟,心事重重的倚在阳台的栏杆上,不知道在向外眺望些什么。
他显然已经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但是并没有转过身来。
她沉着心拖着步子走去了阳台,犹豫地拍了拍他的肩。
他转过身来,眼神有些排斥的落在别处:“怎么了。”
“我……给你解释。”
“说。”一个字落地,像冰块一样将成漫漫割碎,她纠结又拧巴的心更加沉重。
“我……确实和热搜上那个人认识。”
“只是认识?”他挑起眉来,成漫漫竟然发觉他的神情里有几分冷漠的讥笑。
她心痛不已,那种侮辱意味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尊被前所未有的完全撕碎,她明明是他爱的人,此刻却被他当成一个廉价的娼妓般看待。
可是那不是她啊,她真想冲破自己的身体告诉他,那不是她,做那些事的人是另一个女人,而她是成漫漫啊。
可是谁会相信呢,她在心里苦笑。
“我和他确实不只是认识,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她颤抖着双唇讲出这句话,注视着朗思逸眼里唯一的那一丝余光渐渐熄灭。
他重新转过身去,猛抽了一口烟,苦涩的烟圈打着环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钻入成漫漫的鼻腔,让她几乎再也忍不住眼睛中几度想要冲出的泪水。
“知道了。”沉默良久,他只说出了这冰冷的三个字。
她红着眼眶抬手轻轻扒了扒他的肩膀,可他依然纹丝不动。
“朗思逸……”她带着哭腔喊他。
“让我冷静一会儿。”他依然没有转身,声音失落而克制。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转身离开,像具尸体一样歪倒在床上,瞳孔呆滞的盯向苍白的天花板。
他是不是想要离开她了?她这么想着,心脏像跌落进了冰窖。
也是,有多少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爱的人曾经做过别人笼子里的金丝雀呢,比起其他男人,知道她那些的朗思逸已经够包容了。
她苦涩的笑了,穿进这具身体之后,她体会了太多不该属于她的甜蜜,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也许这种错误的爱,就该是昙花一现,然后被温柔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