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克制天下武道绝学,旷古烁今的无上心法,无论是大般若还是雷渊宗绝学武神雷杀都似乎发挥不了其真正威力来。”
唯有李徽容对谢傅知根知底,一点都不感到惊奇,她丝毫不关系谢傅与吕美的战斗。
她更关心的是那个所谓的李横秋,那个所谓的爷爷,她更关心的南容引凤死了没有,今晚有没有人能压制住这个老妖精老妖怪。
嘭的一声,谢傅人踉跄后退几步,以颓势到底的吕美竟反败为胜,让人大为惊讶。
白岳惊讶脱口:“这到底怎么回事!谢公子明明占据优势,为什么会突然间被击退呢?”
真寂无元心法虽闻名天下,能真正见识到其精妙精髓的又有多少人,景教那些使者护法所学只不过皮毛,就算宫秋上阳也只是涉猎而已,算不上精通。
宫秋上阳施展出二元神功来,已经足够让白岳这些高手大开眼界,赞叹不已。
无论白岳和薛禹都还没有真正了解真寂无元心法。
忧心忡忡的李徽朝见了大喜,看来我李家战神还是无敌存在。
陈玲珑嗳的轻呼一声,显然谢傅被击退让她发乎本真的关切出声。
再没有比这更值得谢傅高兴的了,早知这般你就会关心我,伯伯我就多挨几拳,拍了拍胸膛,耸了耸肩笑道:“没事。”
这话面对陈玲珑说着,陈玲珑却冷着脸侧过身去,神色复杂,心头百味杂陈,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何世间那些女子面对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仍痴心不改。
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帮她杀了这个负心汉,想着谢傅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却又心头一悸,脱口:“不可!”
谢傅见她说话了,欢喜问道:“不可什么?”
陈玲珑冷冷不答,谢傅笑道:“放心好了。”说着语气温柔关切:“倒是你腿上的伤赶紧巴扎一下。”
陈玲珑低头一看,白色裙摆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陈玲珑呆呆看着,只感觉就好像洁白的东西被无情污染,早已经不复当初洁净……
吕美问道:“武神雷杀?”
谢傅应道:“不错!”心中已经打算演一出好戏来给陈玲珑看,既让她解恨又让她解气。
吕美问道:“足下是雷渊宗哪一位?”
谢傅得了悟武宝典的好处,还不曾给雷渊宗带来盛名,干脆应道:“雷渊宗刑礼长老谢傅。”
白岳与薛禹面面相觑,谢公子什么时候又称为雷渊宗的刑礼长老,李徽容淡道:“悟武宝典是雷渊宗镇宗绝学,不传外人,岂能不给他安插一个名头,好顺理成章。”
吕美哦的一声:“我曾与阙微道长一战,他之武神雷杀已经炉火纯青,而我的真寂无元心法刚刚小成,便是败在阙微道长这一绝招,后来我真寂无元心法再上一个台阶,再上雷渊宗,只可惜阙微道长已经仙逝,雷渊宗那些什么武尊长老,无一个一合之将。”
吕美说完目光看向谢傅,眼神中透着宿命轮回的兴奋期待。
薛禹微讶,阙微道长,雷渊宗阙字辈,那可是现任雷渊宗宗主宿宇道人的师叔辈,这吕美果然是个老不死。
说雷渊宗无一个之将,谢傅可不同意,脱口问道:“封天白呢?”
吕美闻言鼻尖一触:“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思索片许之后,哦的一声:“那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拙子宿星的师弟。”
宿星道人可是雷渊宗最年长辈分最高的人,居然被吕美换做拙子,看来吕美是属于老老一辈人。
谢傅笑道:”在我看来,你比封天白封宗主却远远不及。“
面对谢傅的嘲讽,吕美哈哈大笑:“长江后浪推前浪是恒古不变的定律,我与封天白从未交手过,这个不得而知,不过我对你更感兴趣,因为你的武神雷杀比之
阙微道长还要更加高深。”
白岳、薛禹两人微讶,谢公子半路入雷渊宗学习悟武宝典,竟在阙微道长的基础上将雷渊宗这门镇宗绝技上大放光彩。
吕美紧接说道:“后来,我真寂无元心法大成,自信可以稳胜武神雷杀,对雷渊宗对武神雷杀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不过今日终于可以在两门心法绝学上真正分个强弱高低。”
谢傅豪情:“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来吧。”
“望足下全力以赴,不要丢了雷渊宗的名声。”
吕美说着身上气势竟比刚才还要骄盛,陈玲珑见了微讶,他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强,这就怪了,他连战数场,真气消耗不少,此时应该是由盈转亏,怎么反而有点越战越强的味道。
吕美故意展示自己,得意问道:“怎么样?”
“你废话真多!”
谢傅主动之记武神雷杀,看似朴实无华,在接触到对手瞬间却聚萤成雷,爆发出巨大威力,而不是拳头未至就先以气势逼人,这才是真正的炉火纯青,就像作画大师,勾划之间永远都是那么轻描淡写。
吕美挥方天戟相迎来分强弱,先前已经证明,吕美单从力量能够与谢傅一拳较量,但他接不了谢傅第二拳,只能靠真寂无元心法中的二元神功斡旋抗衡。
但是这一次方天戟的威力竟盖过了武神雷杀,无法淹没方天戟的力量,那方天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