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了。小宝留了记号,确实张大人身边还跟了一位容貌明艳的姑娘,且张大人对其多有照顾。”
剑书躬身回道。
谢危坐在琴前,手搭在琴弦上,却并未弹奏。右手食指处那一道白在昏昏的四周有些引人注目了。
那是昨日周寅之登门拜访,说姜雪宁不见了时,不慎划过刻刀留下的。
“事情如您所料,一切进展顺利。通州分舵那边也大概不会有察觉。总舵那边派来的也的确是冯明宇。”他顿了顿,头垂得更低了,“以及,还有,定非公子也来了。”
面前的人似乎很钟爱道袍,此时依旧是一身檀灰的道袍,飘逸出尘。
他拨了拨琴弦,笑的有几分森然之意。
谢危敛眉,道:“那倒是巧了。”
这计划是由谢危提出来的。但昨晚牢里一下跑出来那么多囚犯,朝堂上自然免不了一番风言风语。
谢危作为提出者,自当站出来。
事实上,这也在谢危计划之中。沈玠和顾春芳力挺张遮假扮度钧山人虽是坏了他的事,但由他亲自去剿灭,就又重归正轨了。
只是这种时候,就免不了有人心怀叵测,居心不轨。认为这事简单又轻松,想立功,争个什么出来。
谢危无声地笑开。
萧远啊。这份大礼,就先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