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气息堵在喉咙间喘不上来。她双手颤抖,捏着宣纸的手迟迟分不开紧密贴合的那两张。
最重要的两张。
姜雪宁握紧手,闭上了眼。努力平复下心中的颤抖。
小心翼翼分开那两张。
落款。
九月二十九日。
十月一日。
姜雪宁骤然松开手,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椅背上。两日时间,这种日积月累的变化,怎会这样的快!
一时间,各种平日里忽视的细节都借着这个机会冲了出来。
比如,张遮为何会在她们的初见时,就记下宫里陷害一事。
又比如,那时,他为何伸手,为何帮她。
再比如,分明两人毫无交集,张遮如何就对她这样好了!
姜雪宁捂着脸,泣不成声。
心里有极致的悲伤和茫然,临到这时,反而没多少眼泪可流了。
姜雪宁撑着书案站起身,往外走去。
一切的一切,连在一起,她只有最后一点了,最后一点疑问。
那日,大相国寺,那突兀的一句。
姜雪宁捏上记录宫里陷害的那一张,匆匆就往府外奔去。
她要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