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卫梁，打小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白净的脸上登时就红了一大片。顶着同窗戏谑的目光，他磕磕巴巴道。
那姑娘扬眉，笑的很张扬:“哦？卫梁公子确定么，就在这里说？”
“……”
同窗的目光逐渐变得暧昧不明。
卫梁心一横，硬巴巴回道:“就在这里说。”
“真的吗？”
她闲庭信步，就这么踏了过来。脸被灰土半遮，露出的一半却给人以璀璨的明媚。
“就就就就在……”
卫梁心一紧，不自主就想再退一步，但后边是水，他脚步被迫停下来，脸色难堪起来。
姜雪宁径直就打断了他:“真的？真的就在这里说？”
她该不会真有我什么把柄吧？
卫梁闭了嘴。半晌，才试探性开口:“那……那就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