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福了一礼,退了下去。
安依澜没了食欲,她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寒煜,采春所中的毒不简单。”她狠声道:“年初一,有人便送了
这样一份大礼给我,真当我没脾气!”
崔寒煜让丫鬟撤了早饭,上一些开胃的糕点:“这毒如何不简单?”
安依澜:“这种毒不止会害了采春,也会害了我。相当于是,我呼吸进了这种毒,这样说你明白吗?”
崔寒煜的黑眸中聚集起了如地狱黄泉水般的寒意,但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宝宝,我会查清楚是谁的。此事,不单单是梁家的手笔,梁家不会出手的。”
有人敢动宝宝,便要承受他的怒火。
安依澜:“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不单单是梁家想我死,还有人想我死。我的存在,碍着很多人的路了。”
“没有。”崔寒煜见木绥站在屋门口,示意他进来:“你去细查太后的一切,无论大小。”
“是。”木绥行了一礼,退下去办事。
安依澜不解:“查太后的一切做什么?你是怀疑太后在暗中搞鬼?”
“不止如此。”崔寒煜把梁太后的疑惑告诉了安依澜:“……陛下担心,太后的改变是梁家的阴谋,要我细查。”
安依澜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很模糊很模糊的念头来:“我听着这些疑点,产生了一个说不出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