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博文,似乎当他不存在一样。
我眉头微微一皱,心里也有几分火气,淡淡地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老果然是名不虚传,小子见教了。”
张老向我看过来,脸上表情有几分轻蔑,笑得却很和善:“年轻人,你其实也不错了。但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催之。你年纪还小,多学点本事才是正事,不必急着崭露头角,干些本事以外的事。”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是在勉励,实际上一琢磨,不难听出是明褒暗贬。假意说我有些本领,实际上却是在说我本事不济学人出头,欺世盗名,自取其辱!
我听在耳中,这话像针扎似的。即使我脾气好,定性高,这时也忍不住有了几分火气。
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恐怕是张老故意设计,要我出丑。否则这个连王老板都要花钱赔笑脸去请的老头子,绝对没那么好心,主动来帮方家处理方莺莺的事。
我这人
的脾气一直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若想骑我头顶上,就别怪我踩着你的脸!
我想罢,冷哼了一声。浩然罡气运转双目,双目中激灵灵放出两道锐光,直把面前的方伯看得下意识倒退了几步。
我再看方莺莺的尸身,又看了看时间,笑着说:“既然如此,张老就显显手段,让小子涨涨见识。能不能把方同学的尸身,送到运尸车上去?”
张老听罢不屑一笑,自信摆手说:“这有何难?好,老夫就让你开开眼,叶天,敲锣。”
“是。”张叶天应了一声,挑衅不屑地扫了我一眼,用力噹地敲响了铜锣。那一声响,震的人脑瓜子嗡嗡的。
可是让人惊讶的事却发生了,方莺莺的尸身,竟然一动不动,根本不听锣声。
这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了起来,张老一张老脸顿时有些发红,瞪了张叶天一眼,低吼:“再敲!”
张叶天一咬牙,当当当地连敲三声!把一屋子人震的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可方莺莺的尸身愣是一动没动!
这下,众目睽睽之下,张家爷孙倆的脸皮是真的有些挂不住了,尤其是张老整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不信邪地抓过铜锣,亲自敲响,喝令:“阴人上路!”
但依然毫无作用,方莺莺的尸身仅是晃了晃,依旧直挺挺地站着。
我看了看表,好整以暇地提醒到:“张老法师,天可快要亮了。天亮之后,可就过了头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