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管了,定价得按新规矩来。”?
“我们老板说了,价钱好商量。”阿文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放在桌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陈墨看着桌上的荷包,又看了看阿文谄媚的笑脸,心中忽然明白了什么。
张俪此时来打广告,恐怕不只是为了生意,更是想看看他这个新官的态度。
他拿起荷包,掂量了一下,里面沉甸甸的,想必是不少银子。
他想起刚才和老妻的争吵,想起家里拮据的日子,心中一叹,笑道:“既然是张夫人的生意,自然要好好安排。你回去告诉她,广告的事包在我身上,保证做得漂漂亮亮的。”?
阿文见他收下荷包,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多谢陈大人了!我们老板说了,以后还要多仰仗您呢!”
他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转身离开。?
阿文走后,堂屋里一片寂静。
王氏从里屋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看着桌上的荷包,又看看陈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知道,丈夫已经做出了选择,在亲情和前途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可谁知道陈墨将荷包收进袖中,重新坐下吃饭,却觉得嘴里的炖肉再也没有刚才的香味了。
他知道,从收下这个荷包开始,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舞文弄墨的报社主编了。官场的浑水,他已经踏了进去,而老妻的眼泪,像一根针,时不时地刺着他的良心。?
吃过饭,陈墨擦了擦嘴,说:“大鹏的事情我去求世子,但能不能办,就看世子的说法了,不过我建议你别抱太大希望,毕竟世子也是嫉恶如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