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怪状,紧紧咬着唇瓣,在最后,到底哀求出了声。
“晏闻筝………”
终于,其大发慈悲,只手将窗阖上了,可落在脸颊的吻仍还在。高大的身躯将她囚困于墙壁的方寸之间,亲吻的动作更加慢条斯理,碾过下颌,甚至又至了颈脖。
细密的吻很温柔,可攥握住她细软腰肢的大掌用的劲却很大,似要揉碎。“唔。”
尖锐的牙齿咬在了她的锁骨。阮流卿没忍住扬起颈项,唇瓣溢出娇滴滴的吟声。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反应过来时,却只来得及看见晏闻筝邪肆的幽眸危险半眯着,其中燃烧的还有烈火,亦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清透的泪还挂在蝶翼上,轻轻一颤,更是楚楚可怜的娇弱堪怜。晏闻筝一声冷哼,“啧,当真急着去伺候那些男人了?想着和卫成临重归于好?”
“你尔……”
阮流卿被这样大胆直白的粗俗气得眼尾泛红,腰间被钳制的力道重的可怕,带着哭腔倔强的吼了回去:“我没有!没有!”“你为何总要如此羞辱于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你?”少女的攻击力并不强,反倒是有些娇憨之态。晏闻筝不怒反笑,眉梢微勾,掐着少女柔软的后颈便吻了下去,啃噬着香甜的蜜泽。
这次,强烈到让阮流卿话都说不出来了,舌根被绞缠吸吮的发麻,晶透的一道银意划开留在唇角。
她孱弱吸着气,被晏闻筝轻而易举的驮着臀部抱起来,她本以为晏闻筝要将她似拎小鸡一般带出去羞辱,可却没想到,他竟只是将自己扔回了那座美人榻上。
潋滟的裙摆柔顺勾勒着腰身,阮流卿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来,盈盈含泪的水眸如小鹿一般恐惧无助。
而顺之往下的身子,被红色衬得更加艳丽、妖媚。薄绡遮不住的玉肤,胜雪细腻,宛若刚剥开的荔枝一般,经自己方才一用力,怕是都滴出了水来。
此刻晏闻筝说不清自己什么情愫,只觉有一道无名暗火,似是愤怒,又似暴戾,在簌簌燃烧。
眼阴测测抬起来,看见少女红嫩莹润的饱满唇瓣上尽是自己留下痕迹的印记,似乎才好受了些。
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毫无反抗之力,更只能永远攀附自己。他俯下身,强势掌控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又亲了下去。将柔弱的小鹿、幼兽,肆无忌惮的欺负着。然刚触碰到柔软唇瓣的瞬息功夫,他敏锐察觉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归政王可在里头?”
“回殿下的话,"侍从妥帖着应答:“王爷正有要事要办,不知殿下找王爷所为何事?”
“归政王有要事要办?”
高硕景和卫成临眸光对上一瞬,继而声音放大了些,询问着一墙之隔的内里。
“归政王,既是于这花影楼碰面,便是有缘,孤在厢房备下了些美酒,不知归政王可愿移步畅饮几杯?”
话音清晰的传了进来,阮流卿听见了,脸色有些苍白,她想起方才晏闻筝故意将她带往窗前,她莫名也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甚至以为就是卫成临他们。而今与之同行的太子找上门来,怕是……
怕是真的什么都看到了。
那他可认出了自己?
阮流卿不觉攥紧着手中握着的晏闻筝的衣裳,而自己的心恍若被无形的束缚。
若卫成临认出自己,他许是会直接冲进来找晏闻筝逼问对峙的,可他没有如此,反而是太子温和有力的来请晏闻筝,想必,他没识出自己。如此想着,阮流卿稍松一口气,却听晏闻筝冷冷勾起唇瓣,朝外头沉声应道。
“殿下相约,臣哪有不来的道理,只不过臣这厢还未收尾,还请殿下稍等片刻。”
“无碍,归政王忙完再来便可,孤与卫大人静候归政王。”话音落下,细密的脚步声渐渐离去,阮流卿心却跟着跳的快了些。她知道晏闻筝说话时,眼神一直未离开过她,是特意在看她的反应。可很显然,自己的反应让他失望了,甚至是激起了寒戾的怒火。幽深如瀑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偏偏,已是如此的蔓延凶恶的气息,他却漾开了低低的笑意,嗓音甚至是柔和的。
“怎么样?想去见他,不如随本王一同去?”阮流卿咬着唇瓣,破碎的摇头,“不…”
然晏闻筝并不理她,自顾自道:“哦不对,不如就扮作这花魁的模样,在你的旧识面前舞一曲。你这般风姿绰约的样子,想必他不曾见过。”“不要,不要……
阮流卿打断他疯执病态的低喃,唇瓣被其冰冷的食指摁住。“虚。”
“现在可无人认出你是端庄温婉的阮二小姐,若待会说出话来,被人认出来,只怕明日便可全城知晓。”
阮流卿怔怔凝着一双泪眼看他,不知是该为方才没有认出而庆幸,亦或是该为接下来的屈辱而痛苦。
“不如这样,”
晏闻筝似想到了碾碎她尊严的法子,颇似慈悲的“提议"道。“不如待会你便以面纱示人,随着那些舞姬进去跳舞,若他看上你这个“青楼”之人,向本王讨要你,本王便放你走,如何?”一字一句,恶劣的落进阮流卿心里,他在试探卫成临待她的感情,亦要狠狠的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