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竞一直这般神情不属?”
江渝缓缓道:“一个女人。”
沈副将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京中哪个勋贵人家没有丫鬟婆子的。”
“不,"江渝斩钉截铁,“那人看着是世家夫人的装扮。”他方才虽只瞧着了背影,却觉其肖极了阿姐。当然,即便心内有所怀疑,他也不会将此处说与旁人听。
沈副将哈哈干笑了两声,又拍了道他的肩:“我看你啊,是近来舟车劳顿,不曾好眠,这才看走了眼。”
可谁都有可能看走了眼,唯独江副将不会。他平时便具百步穿杨的本事,就射箭的准头而言,便向来是军中的佼佼者;更何况,他精气神比谁都好,也绝不会因劳碌而看走眼。
大早上出现在晋王府内的女人,既非丫鬟婆子,也非府中妻妾,其中深意便颇耐人寻味了。
思及此处,沈副将渐渐收了嘴角笑容,面容渐为沉肃:“涉及晋王私事,咋俩还是不要多言为好。”
江渝又何尝不知晓此间道理。
再者,如此想法也实在荒谬。
若是旁的世家夫人同晋王有了首尾,他或许还能信其一二;可若是他阿姐,那便是万万不可能了。毕竟他深知阿姐对那人实在是再痛恨不过。兴许当真是自己看走眼了罢。
也或许是近来太过想念阿姐所致。
一想至此处,江渝便觉内心抽痛。过去这数月来,他每每想起阿姐对自己的那些好来,便陷入懊悔不已的情绪,深受折磨。若是能重来,他决不会因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同阿姐起了争执,伤了她的心。此番回京,他定要寻个机会同阿姐见面,好生谈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