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代。
“瞎,我没啥事儿,歇两天就好,公安同志,你要是着急,你赶紧忙去吧,我自己回家擦点药酒就好。"大叔很大气的朝她挥手,示意她干自己的事情去。
高莉犹豫了一下道:“那您慢点啊,我是平章分局的公安,我姓高,您要是身体不舒服,有啥问题,可以去平章分局找我,到时候该出多少医药费,我都给您。”
高莉的父母都是高知知识分子,她从小就受父母严苛的家庭教育理念,三观和想法都十分正。
在她的眼里,一个人做下一件事,不管正确与否,都要勇于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她撞倒一个年过半百中老年人,尽管对方一再表明自己没事,不用她负责,但她本人的性格,还有她身上的制服,不允许她有半点马虎的心,报上名头,是为对方负责,也是为她自己负责。
高莉交代完,向着那个嫌疑人逃跑的反方向堵去。还好,她耽搁的功夫,另外两名公安也追了上来,在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追逐之后,付靳锋及时赶到。
他和另外两名公安,呈包围圈的趋势,用矫健的身手及跟豹子一样快的速度之下,终于在一个胡同岔口,追上了那人,将那人一脚瑞飞,在对方趴倒在地,没反应过来之时,付靳锋一脚踩住那人的后背,将那人的双手反手狠狠摁住,让他的脸跟地面贴在一起,动弹不得,大声吼道:“别动!再动你知道后果那人本来还想挣扎,一听这话,顿时老实了,嘴里嚷嚷:“哎,疼疼疼,公安同志,你轻点,疼死我了!”
“疼什么,你继续跑啊!"高莉喘着气走过来,不解气地朝他后脚跟狠狠踩一脚。
“哎哟,公安打人了,疼死我了!"男人痛嚎起来。“叫,继续叫,你叫破喉咙看有没有人管你。"高莉满脸冰霜。“抓住人了?“李沐从另一条路匆匆跑过来,看到付靳锋拿着手铐那人双手拷着从地上拉起来,他同样喘着粗气问:“这人就是造成多女失踪案的尾随者?"“什么多女失踪尾随者?“他话音刚落,那人情绪激动道:“不是吧,你们把我没犯过的案子扣我身上,我冤枉啊!”
“你没犯案,你跑什么?!“高莉追了老半天,气都还没喘匀,闻言又踩一脚,“说,你犯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人嗷叫了一声,眦牙咧嘴道:“我可什么都没干,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抓我,我不跑还等着被你们抓啊。”
“嘿一一我说,你这人睁眼说瞎话还挺有本事啊。"一名姓曾的黑脸公安憋不住,要把他拉到角落里′好好′审问一番。“我真没干啥事儿,你们要相信我啊!“那人缩着脖子,目光看着付靳锋,表情十分可怜。
付靳锋面无表情道:“刘远春,少在我们面前装蒜,有什么话,去局里说。”
分局里有刘远春的画像和照片,付靳锋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伸手推着刘远春的后背,付靳锋示意李沐跟高莉把人带回去审问。等他们两人走远,付靳锋转头对黑脸公安曾超道:“老曾,你跟老尹继续查访,有什么蛛丝马迹,记得回分局来我报告。”“行。”
高莉两人很快把刘远春带回到了分局里的审问室里,由付靳锋进行审问。“说吧,你为什么跑?"付靳锋坐在刘远春的对面,手里转着一只英雄牌钢笔,神情慵懒,目光却十分锐利。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担心心你们公安翻我旧账,这才想着跑。刘远春同样神情懒散,后背靠着老虎凳,摇头晃脑道。“好好说话!"高莉见不得他那懒散的模样。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模样,这么懒懒散散,一副他们抓到他也没辙的模样,实在太嚣张了!
付靳锋扯了扯嘴角,坐直身体,目光直直盯着他道:“刘远春,你是北方人,犯下两宗猥亵QJ杀人案,原本该被判死刑,但你有一个好哥哥,是你们那东盘市的地头蛇,用金钱权力打通了许多人脉,花钱摆平了你犯下的事情,只让你坐了十几年的劳就把你放了出来。
如今你哥被你们当地政府扫掉,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也被连根拔起,你哥吃了枪子,你此前除了明面上的两宗案子,还犯下其他不少案子,得罪了不少人你为了活命,才逃到了我们榕市来,你觉得,你到了我们的地盘,你就安全了?”
平静陈述事实的语气,却透着浓浓的杀意。刘远春浑身一僵,脸上的慵懒神情不见,缓慢地坐直身体,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付公安,我真没犯啥事儿,我这不是怕你们逮捕我,翻我旧账,我才跑的。”
“还不肯说实话是吗?“付靳锋面沉似水,站起身来,“刘远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好好的被审问了。”
“哎,别啊!"刘远春哪里不知道这些个公安逼急之下的逼问手段,打了个寒颤,连忙道:“我说,我说。”
付靳锋烟瘾犯了,偏头示意高莉审问,他则走出审问室,去外面抽烟去了。半个小时后,高莉、李沐两人出了审讯室。高莉拿着手中的审讯记录本,走到办公大厅对付靳锋道:“付队,刘远春交代,他只是偷看天衢街道不少女同志上厕所洗澡,没对她们有实际性的伤害,还偷了几件女同志的贴身衣物回家,偷了一些钱财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