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分路而行,但那些女学的学生,对她有本能的信任,她才是她们的主心骨。
“可丁九镖终究不是甲字镖。”
班勇在她身后道:“比不上她们,咱们的渡船在那里一-”话未说完,渡口传来船工粗犷的吆喝。
雾气渐散处,赫然显出天壤之别一一甲字镖的官船大而结实,官船驶过后,才露出几艘随波摇晃的茅草船。
船身陈旧,打着补丁,船夫的篙影摇摇晃晃,仿佛一碰就会散架。“这船真能渡人?”
“真能渡人。”
顾清澄的目光落在班勇憨厚的脸上,似要透过他脸上的肥膘看出什么来。“舒镖头,我脸上有什么吗?”
班勇挠了挠面皮:“丁字镖都这样,货也不值钱。”“人命嘛,"他认命般地苦笑一下,“也就那样。”顾清澄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那最后一辆马车上。“那家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