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我今日为何来玉清山?”对方眼里想要被问询的期待都快溢出来,苏烟媚觉得好笑,顺着她的话,轻轻颔首:“好奇。”
拂薇这才扬了扬下颌,继续说下去:“你捡回来的那个小乞儿,就是曦玄的二徒弟,姬纵雪,替我寻了块重要的阵法材料,托我当说客,免了他小师妹的责罚。”
“所以我就来了。”
她摇摇头,继续捻起葡萄:“可惜,你夫君不近人情,哪比得上你捡回来的这乞儿,对那燕盈婵真是情深义重哪。”眼下院中只有她们两人,拂薇也不装了,仿若没有骨头似的,极为懒散地倚着石桌,距离苏烟媚更近,冲她眨了眨眼睛:“喂,你真不知道你夫君跟燕盈婵那些破事儿吗?”
她说得太过于直白,苏烟媚都忍不住掩唇咳了两声。“你可别说我想多了。“拂薇在周围布下一层灵力,语速极快道,“你夫君那前两个徒弟,都是你捡回来的。只有这个,是他主动带回宗门的。天资不高,修炼也懒怠,完全比不上你捡回的那两个,也不知道曦玄看中了她什么。”“上次我下山时,还看见那燕盈婵对曦玄拉拉扯扯的,嚷着让他去陪她看花灯。”
“她胆子能这样大,可想而知曦玄平时对她有多纵容。”“说起花灯,曦玄都没有陪你去看过吧?”那张英气又漂亮的面容逼近,带着点好奇,苏烟媚莞尔,摇了摇头。拂薇坐直身体,低低叹息一声,还顺手往嘴里塞了块糕点。“反正,你多注意些吧。”
苏烟媚笑眼弯弯地点头道谢。
她这副跟糯米团子似的甜甜样子,以前只在曦玄面前出现过,现在对象换成了自己,拂薇还觉得怪不自在的。
临走前,她毫不客气地将剩余糕点一并带走,刚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神情不太自然道:“有需要帮忙的,传音给我。”说罢,那抹水蓝色便忙不迭地消失。
原文剧情里,原身的失踪,乃至“意外"身死,也只有一向跟她针锋相对的拂薇,觉察出不对劲,暗中调查。
可惜,跟恶毒女配沾上边的,又能有什么好下场?最后,同原身一样,拂薇死于“意外”,男配姬纵雪则成了新一任的上清山主,继续默默守护燕盈婵。
大
夏日多雨,天暗下去没多久,雨点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砸向紧闭的门窗。烛光透过薄薄的绢纱灯罩,映亮这一方小小空间,再远一些的地方,光线略显昏暗。
天气闷得慌,苏烟媚细细的眉毛轻蹙,好似浑身无力,慵懒至极地倚在贵妃榻上,一只手轻轻打着扇。
曦玄站在榻边的架子前,背对着她,将沾了泥的双手洗净。这几夜,曦玄都宿在了卧房里。
白天的时候,他偶尔也会陪着苏烟媚,然后就会被她使唤做这做那。譬如院子里编织的藤蔓秋千。
譬如傍晚时,偏要让他在院里搭葡萄藤的架子。曦玄以为这是妻子对他的惩罚,故而也没有用道术,像是凡人那样,一点点地亲手去做。
他将双手在水盆里洗净,用绸布擦干,随即走到妻子身边,极为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扇子,替她打着扇。
凉风徐徐地扑在脸上,热意散了些,苏烟媚支颐着脑袋,侧身倚着,衣衫单薄,隐约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雪肤。
她穿着亵衣,却遮不住胸前隆起的弧度,侧身时,显得更加饱满。但她的腰却细。
曦玄一只手就能握住。
一身金衣,看上去格外丰神俊朗的男子垂着眼,视线离开她水绿色的亵衣,耐心心地替她打着扇。
苏烟媚昏昏欲睡。
等她终于睡过去,曦玄放下那只牡丹花的团扇,抱起她,将人送往前方光线昏暗的床榻。
层层叠叠的淡金色纱帘坠下,曦玄低眸望着妻子,及腰的墨发铺散在床面,在墨黑与水绿的映衬下,凝脂的肤色好似都在发着光。曦玄俯身,睫毛一颤,试探着亲了亲她。
如这几夜一样,只要他贴上她的唇,就像是点燃了两人间的某种信号,妻子便会开始主动,在他身上获取欢愉。
或许是妻子今夜太困了,曦玄亲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曦玄顿了顿,微阖着眼,学着她的模样,很生涩地探出一截舌尖,顺着她的唇缝去舔。
妻子身上馥郁的栀子香气,很好闻,连带着她的唇都是香的。以前,曦玄只会贴着唇亲。
现在,曦玄也还是不太会别的,沿着唇缝描绘,亲得心跳都失了序,最后还是妻子在睡梦中微张了唇,他才试着抵进去。妻子很软很香。
生涩地亲了很久,曦玄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没有再进行下一步,两张唇分开时,因为过深的亲吻,唇畔与舌尖还黏粘着银丝。曦玄情不自禁地低低喘.息一声。
仅仅是亲吻,就像是给了他莫大的刺激,眼尾泛红,沁出了泪,连带着睫毛上都沾着细小的水珠。
他被刺激得眼眶微湿,静静躺在妻子的身侧。在妻子面前,他什么都不会。
相比以前同寝时的主动,曦玄现在完全被动,任由妻子施为。经过这几夜,他莫名觉得,倘若还像之前那样,妻子可能会嫌弃他。怀揣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曦玄闻着馥郁的花香,渐渐睡过去。等到了后半夜,夜色漆黑深浓,随着一阵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