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丁捏着块咸鱼形状的焦炭,闻起来像烤糊的鞋底混着臭鸡蛋。
傅说顶着爆炸头从浓烟里钻出来,手里捧着个冒烟的陶罐:“王上!臣发现咸鱼发酵气遇明火会喷三丈远!”
罐口配合的蹿出蓝绿色火苗,把武丁的袍角烧出个七星瓢虫图案。
“这就是你说的‘可控喷火装置’?”武丁拍打着火星子,发现远处粮仓的茅草顶正在冒烟。
傅说却兴奋地在地上画图:“您看!若在陶罐内壁刻螺旋纹,气流旋转加速……”他忽然抽了抽鼻子,“等等,这焦味里怎么有酒香?”
两人顺着黑烟飘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妇好正带着五岁的小王子,用着火的咸鱼罐烤蚂蚱。
“母后说这叫实战教学。”
小王子举着串焦黑虫尸,门牙缺了颗漏风,“傅叔父的喷火罐比钻木取火快多啦!”
他腰间的皮囊此时炸开,蹦出十几只被熏晕的蝗虫。那是傅说送他的“生物版警报器”。
这场意外催生了商朝首支喷火队。
三十个士兵背着咸鱼气罐蹲在城头,傅说给每人发了陶土面具,上面画着辟邪的饕餮纹。
子车掌柜闻风而来,围着喷火罐直转悠:“此物若抵押给钱庄,可抵八百车咸鱼债!”
说着就要往罐身刻编号,被妇好一箭射飞了量尺。
当夜,东夷的蛙形战船悄悄摸进淇水。
这些包着青铜皮的怪船是淮夷巫师设计的,船头镶嵌着从周原钱庄买的算盘珠当巫术法器。
傅说趴在芦苇丛里偷瞄,突然惊呼:“他们盗用了我的气流原理!”
但见船尾装着青铜螺旋桨,搅起的水花里漂着咸鱼碎渣。
“放火鳅!”
妇好一声令下,士兵把腌了三个月的臭咸鱼捆上火箭。
霎时间,夜空划过数百道酸臭流星,东夷战船的青铜甲板被腐蚀得滋滋冒白烟。
有个淮夷巫师举着算盘珠做法,结果咸鱼汁滴进眼眶,当场跳起大神舞:“海神发怒啦!”
子车掌柜却在此时带着钱庄船队横插进来。
他的船头挂着“债务清算”的旗幡,船舱堆满从各部落收来的抵押品:羌人的骨雕、夷人的蚌币,甚至还有半船傅说早年设计的夯土模具。
“根据战时抵押条款,这些战利品都归钱庄所有!”他举着契书高喊,声音被喷火罐的呼啸声盖住大半。
混乱中,小王子骑着傅说特制的木鸢滑翔而过。
这架用算盘珠当滑轮、咸鱼皮做翅膀的飞行器,本是傅说给孩子的生辰礼,此刻却成了最佳侦察兵。
“父王!西南角有船没着火!”孩子奶声奶气的警告混在喊杀声里,武丁急得把令旗插进傅说的发髻:“快想辙!”
傅说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口哨,吹出鬼方牧羊人的调子。
潜伏在水底的“咸鱼雷”闻声而动。这是他把发酵咸鱼塞进陶罐做的简易水雷。
但见东夷战船接二连三被炸起丈高浪花,几条淮夷特产的娃娃鱼被震上岸,在甲板上活蹦乱跳地吐咸鱼籽。
战后,司母戊鼎被改造成三层火锅:鼎底炖着咸鱼汤,中层蒸小米饭,鼎耳挂着风干肉。
大祭司捧着沾满油星的龟甲欲哭无泪:“祖宗礼器怎能……”
“闭嘴!”武丁把占卜用的蓍草扔进鼎里当调料,“没看见周原钱庄的人正蹲墙角记账吗?”
子车掌柜的确在搞小动作。
他暗中记录祭祀用的咸鱼数量,还试图收集喷火罐的碎片回去仿制。
妇好假意醉酒撞翻他的账箱,里面滚出个青铜小人,刻的竟是傅说捧咸鱼罐的模样。
“此乃商业机密。”子车面不改色地胡诌,“准备给傅司空塑像供在钱庄当财神。”
武丁忽然发现,孩子不见了。
众人举着火把找到马厩,见孩子正用喷火罐烤青蛙,旁边蹲着个被熏黑的淮夷俘虏。
“他说会做能飞的木牛流马!”小王子眼睛亮晶晶的,“但需要傅叔父的咸鱼气罐当心脏!”
傅说闻言如遭雷击,夺过青蛙腿就开始演算:“对啊!气体推动机械传动……”
傅说把王宫库房改造成实验室,墙头挂满画着野猪配火箭的草图纸。
子车掌柜趁机兜售“风险投资契约”,用算盘珠串成门帘当订金。
妇好则带着小王子搞破坏——哦不,搞实战测试,某次点燃的咸鱼罐飞进武丁浴室,把商王泡成了烟熏妆美人。
入秋时,周原钱庄送来“最终通牒”。
羊皮卷足有三丈长,用朱砂写着抵押清单:司母戊鼎的火锅使用权、咸鱼动力专利、甚至包括小王子的木鸢设计图。
傅说拍案大笑:“快看这条!他们要求王室成员到钱庄打工抵债!”
武丁定睛一看,条款里竟写着:“商王负责擦柜台,王后数钱,太子当招财童子……”
“欺人太甚!”妇好挥钺劈碎案几,“本宫这就去周原放火烧账本!”
傅说却扯住她战袍:“且慢!臣有妙计!”
他翻出改造后的喷火罐,罐身赫然刻着“周原钱庄特供”字样:“咱们把喷火技术高价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