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丁在司母戊鼎旁研究傅说新造的青铜锁,鼎身上歪歪扭扭刻着“大商王室专用”六个字,每个字大小不一,活像喝醉的蚂蚁爬出来的。
话音未落,铜锁突然弹开,崩飞的零件把大祭司刚煮好的龟甲汤泼了满墙。
傅说讪笑着往鼎后缩:“失误失误,臣忘记计算鼎耳受热膨胀的系数……”
钱庄掌柜子车笑眯眯地跳下车,腰间玉佩刻满放贷契约的微雕文字。
妇好从箭楼跃下,青铜钺擦着子车的玉冠钉入地面:“再摸一下,本宫把你手指头也打七折。”
仔细一看,泥板上画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鼎,每个鼎耳都挂着串铜钱做的流苏。
当夜,武丁被迫在宗庙召开“债务重组会议”。
傅说带着工匠现场铸鼎,火星子溅到子车的狐裘上,烧出个形似鬼脸的破洞。
“报——”浑身插满鸡毛的驿卒撞进大殿,“东夷联合淮夷来犯,说咱们城墙上画的乌龟尾巴朝左犯了他们禁忌!”
傅说正往鼎足安装算珠,闻言满脸委屈:“王上明鉴,那日您菜园里的乌龟正在蜕壳,臣画的是它扭屁股的姿势……”
子车突然插话:“咸鱼可抵债务!一车咸鱼抵十朋贝币!”
甘盘太宰颤巍巍举起竹简:“禀王上,自上次羌人勒索后,傅司空在护城河下挖了巨型腌窖,用敌人尸……咳,用海盐保存了三千车。”
次日黎明,咸鱼车队浩浩荡荡开出王城。
傅说设计的“防腐败装置”颇为惹眼,其实是在咸鱼堆里埋入艾草包,车底装青铜风扇保持通风。
“敌袭!保护咸鱼!”
藏在车队里的妇好掀开草席跃出,青铜钺舞成风车:“本宫的咸鱼也敢抢?”
消息传回王城,武丁正在试吃傅说新研发的“占卜盲盒”。
“王上快看!”傅说举着咬剩的半个陶饼,“这卦象说‘鱼跃龙门,财通四海’!”
此时战场形势突变。
妇好急中生智,下令把咸鱼捆成堆当路障。
子车掌柜却在此时作妖。
等妇好歼敌归来,发现三分之一的咸鱼不翼而飞,原地只剩用鱼骨摆成的借贷契约:“此批咸鱼暂存钱庄,月息五分,利滚利……”
傅说却盯着山洞里留下的鱼骨契约两眼放光:“妙啊!这种立体契刻方式能防伪!”
祸不单行,羌人使者踩着饭点来访。
他掏出生虫的咸鱼摔在地上,“这货和上回的味道不一样!”
整个王宫乱作一团。
子车掌柜派人送来“贴心服务”,把保证书刻在司母戊鼎内侧,美其名曰“增强法律效力”。
只见司母戊鼎被改造成巨型腌缸,鼎腹塞满正在发酵的咸鱼,鼎耳挂着温度计(傅说用陶管和浮标自制的)。
东南角传来爆炸声。
试验场上空飘着诡异的香味,巡夜士兵的肚子叫得比鼓声还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