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
他只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随后便坠入黑暗。
再睁眼时,曹沫又回到扎纸铺的案前,手中紧紧握着暗淡的莹白铜钱。
不知何时,他已经泪流满面。
眉间玉玺正呈鲸吞之势,疯狂吸入莹白铜钱传到体内的灵气。
玉玺上黑气蒸腾,源源不断墨气顺着经脉,传递到丹田处。
丹田里的墨气更加充盈,几乎是要溢出。
曹沫就地盘膝而坐,眼睛发红,调动墨气冲击早已因为‘巴城末日’幻境而松动关隘的玉枕穴。
体内钝疼更加强烈,几乎要撕裂他的神志,可是曹沫竟是视之无物,他闭着眼,表情狰狞,疯狂催动墨气。
封闭的玉枕窍穴受到冲击,龟裂不断扩大,已经有缕缕墨气渗透其中。
这是极其暴力,极其痛苦的晋升。
像魏清寒之流,面对此类关隘,也只会用水磨工夫,循序渐进,慢慢通过玉枕穴,达成凝气。
他们之所以不采用此类方法,一是因为太过痛苦,硬通大窍,其痛苦无异于拔骨之苦,二是风险过大,若是通窍还好,若是程度把握不好,对经脉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修行路算是断了。
幸好曹沫的大窍关隘本就被幻境冲击至龟裂,可就算是这样,其痛苦也非常人忍受。
足以淹没常人神志的痛楚,曹沫眼睛通红强忍着。
终于。
“砰。”
墨气暴力破开玉枕,涌入大窍,与藏在大窍中的黑气交融着。
曹沫的脑海中,第一个大窍,缓缓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