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宗主手指微抬,几道气机锁定了将欲逃跑的长老,空间出扭曲出一个个旋涡,死死锁住长老的行动。
嗯,这里有些毛刺,晚点得好好修一修。
“好的。”年轻宗主笑眯眯看着被锁定的长老,随后看向其他人,“你们在外做的龌龊事,我懒得管,别用千机门名号都好说,被我知道了自己滚就完事,给彼此留个体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位长老仍在狡辩,只是脸上的冷汗出卖了他。
长老堂一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修行界,虽说人人唾之不及,却因为他们功法邪性,实力阴毒,加上他们疯子般的性格,损人八百自损一千都是常有的事,没人愿意招惹上这一群疯狗。
那位长老仍在狡辩。
再拖数十息,虽说不能逃跑,自爆的时间绰绰有余。
一锤定音。
无人再敢抬头,全部伏下脑袋。
“本座虽说不是特别怕那陈姬灵,偏偏你对她侄子动手。”年轻宗主抬手,手猛地一探。
本打算自爆换取一线生机的盘算落空了。
不用想,都知道过一会要发生什么。
说到此,年轻宗主正色道,“此番,就是来商议这事。”
安静。
“刚才拖下去的那个,用的就是我们千机门的名号。”
“而且放出去的消息是‘酆都’,就是那个‘得一玺,执酆都’的酆都。”
那‘酆都’玉玺是不是在那曹沫身上不好说,但是只要放出消息,那些疯子是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
可是那些疯子不怕啊!
其中一位供奉突然起身开口:“禀宗主,家中老母恶病缠身,我自幼被娘亲拉扯大,想在老母走前尽孝,望宗主成全!”
这人,他家中老母不是身体健康得很吗?前日还在跟众人炫耀,这时候就恶病缠身了?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山中小谭,一袭红衣悠闲坐在湖边,手上拿着鱼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湖中。
但是这样的话,钓鱼就没有意义了。
那一刹那的成就感,简直让人通体舒泰。
云杉很苦恼。
罢了罢了,也就是她运气不好。
一定是这样!
在她眼里,那小子用运气不是正道。
在她专心钓鱼的时候,旁边的小道上突然传来“簌簌”的动静。
她在这一圈都布下灵气感知,除非有人比她强,不然不可能闯进来时,云衫毫无察觉。
她有些愕然。
曹沫也有点懵。
而且,他不记得城中女子有谁喜欢钓鱼的。
这女子倒好,穿着一身红裙钓鱼。
得,蛇皮,蜈蚣,这是来赶鱼还是钓鱼的?
罢了,萍水相逢,说不定人家有什么打算呢?
曹沫向云杉点头示意,就找了个背风处掏出小马扎坐了下来。
抓蚯蚓,上饵,开钓。
但是,又碍于钓鱼。
忍。
一开始还好,云杉只当是多了个钓友。
曹沫嘴角微勾,提了提鱼,感受了一下斤两,就扔进鱼筐中。
自己的失败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别人的成功。
她颗粒无收,这小子上来就一直上鱼。
那小子似乎是知足了,钓到第五条时终于走了。
没事的,没事的,会上鱼的。
脚边出现了一条鳜鱼。
这女子真的惨,坐了这么久,一条鱼都不上。
云杉看着脚边的鳜鱼,一时间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