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她的唇,毫无缓冲地侵入,找她的舌尖,凶狠吮咬。
程桑榆紧紧搂着他的后颈,热烈回应,她不知道眩晕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这个吻,只感觉复位的心脏又产生另外一种空缺的痛感,好像仅仅接吻已经无法缓解。
外套落了下去,他们都无心去管,只顾不遗余力地去攫夺对方的氧气。许久,程桑榆气喘吁吁地把脸退开,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挨住了他轻薄滚烫的皮肤。
“郁野……
“嗯恩……
“…怎么办,我喝了酒。”
郁野有些不懂她的意思,“喝酒怎么了?”“我现在很想要你,但我不确定是喝了酒,还是本身就很想要你。”“…“郁野满面通红,闷声说,“我怎么知道。”她喝酒不喝酒,都突如其来、毫无缓冲地语出惊人,怎么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