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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2 / 4)

身子,娇嗔地责他“讨厌”。

“所以,要不要?“男人耐着性子又问了遍。重振旗鼓后的刚硬尖刀似有似无地刮擦着她的皮肉。于他而言,几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了。她咬咬嘴唇,还存着一点理智,“可我明日便要回宫的,若是弄得太狠,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伤可掩盖不住,任人一看便懂。

“怕被发现?“男人似乎毫不在意,轻笑了声,随即压根不管她同不同意,便持着尖刀展开了奋力的拼斗,在她惊慌失措的喊声中伏在她耳边道,“与我这么多次了,原来欣妃娘娘也会担心被……父皇发现…”“你……“因着他动作,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字难成句。透支的体力无法支撑她说出句完整的话,于是她只能用长甲在他脊背上刻下密密麻麻的羞愤。

“别担心,父皇他老了。"男人笑笑,动了动,打趣道,“欣妃娘娘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吧。”

她仰起面容,“皇上他……上月还来过我宫中留……”“啊!"她忽的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身上突然开始发狠的人,“痛死了!”

男人眼神倏地狠厉起来,大抵是因为听见她说了与父皇的动向,心口的怒火便怎么也压制不住,奋力沉沦在这场战斗中,发泄般的用那利器尖刀折磨着手下的罪人。

他压低声音,奋力冲锋,“之蕴,喊我的名字!”她偏不,像是在故意气他,只同在宫中相见时那般喊他。男人停下动作,深邃的眼中似乎染上了血光,死死地盯着她,是无声的威胁。

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想要勾他继续,结果男人就是铁了心的要惩罚她。他不喜欢她这样叫他。

欣妃受不住了,暗叹这人超强的自制力,明明她感受得到,他也在为这停滞付出代价,可此刻却非要同她分出个胜负来。没有办法,她哄着他,手指勾住他脖颈,将他耳朵拉近了些,如他所愿,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一瞬间,她能感觉到那残忍的尖刀好像更为壮大了些,重新开始对她施以酷刑,让她欲生欲死。

男人再度投入进这场酣畅淋漓的战乱。

一个劲儿地喊她的名字。

“之蕴……”

“之蕴……”

天边初初现出晨光,泛起一层氤氲。

欣妃彻底无力抵挡,认输投降,她有些后悔刚刚为何要同他开那样的玩笑。上月嘉佑帝确是来过她宫中留宿,但明显身体大不如前了,每况愈下,不过是夫妻同床共枕了一晚而已,一人一床被褥,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越是这样,她便越想着来找他。

她也不过才刚刚度过花信年华,要她这么早就守活寡,她……终于安静下来。

今日时间有些太长了,天都亮了。

男人冷静地望了眼天色,翻身下床,拾起满地散乱的衣衫,将属于她的衣服分出来放到床榻上后,长腿依序抬起,利索地将长裤穿好。欣妃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目光虚虚地望着他背影,一寸一寸地游走在他性感、健硕的脊背线条上-一宽肩窄腰、孔武有力,她抑制不住心中乱窜的小鹿,觉得自己当真捡到了宝。想起初见之时,她便暗许芳心,对他一见钟情,却没想到时过境迁,与他竞是以这样的身份行着那样的事。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心中暗暗埋怨男人的不解风情。试问哪个女子不喜黏腻温存,可他却总是这样一-提上裤子说走就走。真渣。

但她也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于是只得硬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觉自己竟连手臂都在颤抖。

她红了脸,低头瞧了瞧满身的印记,嘟囔着骂了他一句。看来往后几日,她该称病不能见人了。

她无力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翻找了几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件。“我小衣呢?”

男人正欲套上上衫,听见她的话忽的怔了下,好似想起什么,向刚刚穿好的长裤中摸了把,揪出一件小衣,平静地回身递还给她。欣妃有些错愕地看着上面留下的粘稠。

“你!这要我怎么穿!”

男人面上难得现出一抹躲闪的神色,“抱歉,第一次好像是用它擦的,当时问过你了,你是同意的……”

“闭嘴!”

她一把揪过小衣,拧眉搁在手中看了半响,便丢到一边去了。“?“男人意外地挑挑眉,“不穿?”

“这还怎么穿。”

欣妃迅速套上外衣,好在层层叠叠下不算明显,但她还是一直抱臂向前走,遮遮掩掩的让她心情很是不悦。

男人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送她登上来时的马车。她撩起车帘,露出一张滋润过后的娇嫩面容。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笑笑,单臂撑在车身上,抬手摸了摸她耳垂,“回去吧。”欣妃有些不舍,“那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见…”“……“男人沉默了下,“等等看吧。”

他也说不好,两人若想这样见上一面,需要考虑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眼瞅着正处在那件事的关键阶段上,他不敢失误,所以很多事情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好吧。“欣妃厥厥嘴,明白两人本就见不得光。为了彼此的性命,还是低调些,多忍一忍吧。“嗯。“男人点点头,提醒道,“别忘了那事。”“知道了,说过会帮你的,都已经打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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