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大概率不会更少。
以前的天劫不像如今这么频繁,但一百七十次依然很厉害。”
毕方的传说,在大天地间广为流传,王玉楼以前纯当故事。
现在白鲤亲口告知后,他才知道,原来毕方妖神亘古永存不是乱说的。
“妖神、妖神,还是妖神,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妖神。
小鱼,神光那个畜生给了我七种紫府法门,其中.
我知道神通化妖紫府法很强,可也没必要所有人都化妖开紫府吧。”
白鲤摇了摇头,幽幽提醒道。
“莽象的无相法取的是无相之形,但无相之意是每一个大修士都会修习的存在。
天地本无相,你离开天地,天地也就不存在了。
你才是天地的主人,所以,人啊、妖啊,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是妖,我也可以善良,你是人,但你也被迫在那些大修士设计好的秩序下做了他们希望你做的‘恶’。”
这番话,王玉楼听得懂,也明白可能有问题。
但他没有反驳。
反驳干什么,他是和滴水仙尊交流的,不是和滴水仙尊争高下的。
白鲤如此慷慨的把这些寻常的紫府都不知道的消息传给他,这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传道’,感恩就完事了,包不可能反驳的。
而且,白鲤说的也不一定是错的。
一切如梦幻泡影,解构的最后必然是虚无,意义本身也是以个体为中心的。
寻常修仙者,百万人争破脑袋最后也不一定能有一个成为紫府。
但白鲤作为金丹,反而认为长生是痛苦的根源,这就是意义在个体上的差异化表达,没有对错,不过因人而异罢了。
“但你为了善和那些人作对,现在看似乎错的厉害,小鱼,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玉楼终于问了出来,白鲤一开始就说自己心善,王玉楼当时是嗤之以鼻的。
可后来,很多细节又和她的说法对上了,所以王玉楼终究是没忍住。
“一群因循守旧的人,仗着实力高强,限制了天地间生灵们成道的机会。
对他们而言,这符合利益,但对我而言,这不符合我的理念。
我不怕任何竞争,别说青蕊哪怕是毕方来了我也不怕。
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会无脑的和他们斗,该跑还是要跑,所以我得走。
我想说的是,只有激烈的竞争,只有大浪淘沙,只有让那些峥嵘的灵魂们在高天之上碰撞。
只有如此,金丹之上的路才会越发清晰,而不是现在大家都困在这个阶段。
逍遥吗?
也逍遥。
但我不喜欢,仅此而已。
理念之争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奇怪,但事实上当时真的就是单纯的理念之争。
与我持有相同理念的人不少,只是吧,我被他们当做典型,被打压的最厉害。”
“你渴望更激烈的竞争,然后从竞争中寻找到新的生机与发展的方向。
但是你就不怕输吗?如果输了,你可能会身死道消。”
王玉楼终究还是不懂白小鱼的境界,问了一个比较单纯的问题,没有试探,又是一次纯好奇。
“我怎么可能会输,我是天才,相公。
他们或许积累深厚,他们或许老谋深算,他们或许狠辣无比,他们或许比我人多势众。
可这又怎么样?我有信心赢!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走向巅峰,我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是我!
未来你会理解的,每一个大修士都不怕竞争,也都不怕输,我们都相信自己会赢。
所谓谨慎,对我们而言,只是一种在竞争中必然会使用的策略,不意味着我们怕了。”
白鲤此言,夺目的让王玉楼有些失神。
如果只有一个人能走向巅峰,那一定会是我。
对手再强再多也不可怕,我就是有能赢的信心。
大修士的气魄对于王玉楼而言,是一个很早就在他的心里边有所思量的东西。
他很早就意识到了,一个人想要成为大修士,得先有大修士的气魄,然后以这样的气魄在修仙界奋斗,从而走向那个更高的远方。
可什么是大修士的气魄,单纯的很辣吗?不是的。
是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利益的漠然吗?也不是的。
它好像有无数个侧面,王玉楼能描绘它一个又一个的侧面,但又无法描绘它完整的样子。
这一刻,在白小鱼身上,不,在滴水仙尊身上,王玉楼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大修士该有怎样的气魄。
就在他心中慨叹时,白鲤又补充道。
“而且,即便真的输了也没什么。
对我而言,失败或者死亡可能是种解脱。”
普通的修行者渴望长生,但对于滴水仙尊这样已经长生的存在而言,长生竟然是一种诅咒。
善良的人活在黑暗中,怎能不痛苦呢?
“我不想输,我可能还没有你的境界,小鱼,能不能帮我看看神光给我的7种紫府法门有没有问题?”
“小事儿,不过神光确实有点太磕巴了,才掌握七种紫府法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