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声,这位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的老前辈也不禁在心中感慨万分。
这种级别的落子之人,行商则为巨贾,从正当为高观啊。
——
从奥运大厦出来已经接近五点了,路宽拉开车门,突然一阵香风袭来。
驾驶座上。。。
怎么是小刘啊?
“你怎么在这儿?”
刘伊妃娇笑:“我跟思维在理想大厦同你们公司聊业务,离这儿就4公里,就过来了啊。”
“那你坐驾驶位干嘛?阿飞呢?”
“我让他先回家了,今天我给你做司机,过过开车的瘾,在美国都没什么机会。”
路老板大惊失色:“什么?你会开车?”
“当然啦,思维帮我拿美国驾照换过内地驾照了,合法上路。”
路老板一向珍惜自己的小命:“下来下来,我来开。”
“干嘛啊你?瞧不起人啊?”小刘撅着嘴一脸不满。
“这地界的车哪儿是这么好开的啊,你万一擦了碰了,我首富还没当几天呢?”
刘伊妃给了他一个白眼球,自顾自地系上安全带:“我救过你两次狗命,这次如果撞了,算你还我一次。”
路老板:。。。
五分钟后,屈服于小刘淫威的路老板第一次坐到了这辆车的副驾。
好在2004款宾利雅致r搭载的是gm4l80-e四速自动变速箱,驾驶难度不大。
他右手紧紧地拽着拉手,一脸紧张地给小姑娘指路。
“你有必要握着把手吗?看着就心烦,松了!”
路老板沉默着摇摇头,脑海中响起一首歌。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没上过几次路的女司机一顿手忙脚乱,还好没出大差错,根据人形导航的提示上了北四环。
“这是去哪儿啊?”
“酒仙桥。”
刘伊妃讶异:“啊?不回恭俭胡同啊?”
“路宽,都立春了,这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啊?”
路老板无语地侧头看她。
小刘像所有女司机一样,整个人身体紧紧地靠着方向盘跟要喂奶似的。
贫穷但慷慨。
他默默地给小姑娘摘下墨镜。。。
“嘿嘿,没注意,没注意。”小刘自己都觉得尴尬了。
有惊无险的三十分钟过去了,开车的人潇洒恣意,坐车的人胆战心惊。
路老板让她把车停在了酒仙桥所的斜对面的矮房边上,周围不大有人经过,深色车膜也不虞被人窥视。
“来这儿干嘛?你要自首啊?”
路老板看了眼手机上董双枪发来的信息:“等二十分钟,看不到好戏我们就走。”
他抬头看了眼小刘,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回去我开。”
小姑娘不屑:“切,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呢!”
“喂,那辆法拉利恩佐呢?”
“你不是不要吗?”
刘伊妃言之凿凿:“我是不要啊!我开着玩不行啊?过完瘾就还你。”
“给你送芝加哥去吧。”
“嗯嗯!”
就像无数学车的新手一样,刘伊妃颇有些深陷车瘾的意思,何况她本来就对赛车感兴趣。
“对了,我们来这儿看什么啊?”
路老板笑道:“飞机上跟你讲的还记得吗?”
“什么?”
“哦!先杀人,再诛心?”
仿佛是为了应她这句话的景,话音未落,透过宾利雅致的前车窗,一堆记者围着一个眼镜男子往酒仙桥所的门口走。
太郎边哭边走,边挥手斥责记者:“你们!呜呜呜!别乱拍乱写,我要来接我父亲!呜呜呜。。。”
刚刚大义灭亲的钏子得知父亲被关在这里,企图打一打感情牌,来挽回一些自己的声誉。
这是董双枪在信息里告诉路宽的。
“陆导!请问您对陆老先生的控诉是出于什么目的?”
太郎转身大义凛然地看着这个记者,红着眼眶咆哮:“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能有什么目的!我有什么办法!一边是祖国,一边是。。。呜呜呜。。。”
酒仙桥所里,两位分局的同志出门接了个电话,神态轻松地回到讯问室。
跟个老东西磨叽了一下午,总算能结束这苦差事了。
呸!狗汉奸!
老陆有些不知所以,怎么才8小时就放自己走?
对!定然是好大儿来救自己来了!
也是,都这么久了,他要是还不知道找关系来捞人,那他妈的也太蠢笨了些。
“你们几个,我记住了。”老陆扶了扶厚厚的眼镜,努力支撑着坐的酸痛的大腿起身。
老东西挑衅:“怎么,笔录不用签字?”
“现在知道怕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长痘的年轻警员有些不忿,不用签字是因为要把你移交给国安了,移交材料签了字就行。
只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一旁的老伙计拽住了。
纪律问题不能犯,让他自己去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再走出这座墙皮破败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