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票工组,以后就能把这张网织得更大,把整个滨江省,甚至其他省的红票组织一打尽。
“到了那个时候,你必定是奇功无数啊,小伙子。”
刘振文的话象一团火,点燃了张涛胸中的热血。
他连忙站起身,躬身礼:“全赖厅长您的指挥和教导。”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当然,还有雯雯小姐慷慨捐赠的那些经费。
“厅长,我——我有点担心,这会不会连累到雯雯?”
刘振文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他知道张涛喜欢雯雯,但明面上从不反对,当然,也不支持。
不反对,是给这颗棋子前进的动力和希望,方便更好掌控。
不支持,是因为张涛终究只是一颗棋子。
而且,雯雯的心里早就有人了。
刘振文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象个宽厚的长辈。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她通票呢?
“这件事,我早就向警监部汇报过了,他们是同意的。
“要真能钓出大鱼来,雯雯也算是为党国出了一份力,是功臣啊。“
张涛听到这话,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那我就放心了。”
刘振文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手去干吧。
“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祝你成功,小伙子。”
张涛挺直了胸膛,郑重行礼。
“谢谢厅长!”
三天后。
张涛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迅速拿起听筒。
“喂。”
“好,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迅速换了一身不起眼的便装,脚步轻快地走下楼。
哈工大,校园僻静角落里。
一个身材清瘦,留着小平头的青年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地望向路口。
他正是哈工大学委负责人林轩。
看到张涛的身影,林轩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
“涛哥!好消息,工组那边正式决定吸纳你了!
“另外,贺组长打算亲见你面,给你当面交代作。”
张涛的心头狂喜,但他强行按捺住,装出一副经验老到、顾全大局的沉稳模样。
“眼下风声这么紧,贺组长亲见我,会不会太危险了?”
林轩被他这份“为组织着想”的心意感动,更加佩服:“涛哥,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自有安排。
“你只管等电话就是了。”
张涛这才“放”地点了点头:“行,那我听从组织安排。”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小黄鱼塞进了林轩的手里:
“老弟,这是我最近新攒下的一点经费,你帮我上交给组织。
“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先走一步。“
林轩紧紧攥着那根金条,重重点头。
“好,哥你心点。”
翌日。
老魏四下看了一眼,确定身后没有尾巴,快步一栋走进了眼前的老旧小楼。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打扮得象个大学教授。
正是贺庆华。
他引着老魏穿过客厅,进了一间密室。
一坐下,老魏就开门见山:
“老贺,你还是决定要吸纳张涛?”
贺庆华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尤豫。
“没错。”
他顺手从抽展里掏出一根金条,放在桌上。
“这是张涛让人转交的组织经费。”
他看着老魏,反问道:“老魏,他是北平工委派来协助我们的同志,你们当初说要考察,如今考察了三年,还不够吗?“
老魏沉声说道:“老贺,哈尔滨这条交通线,是为数不多拥有物资转移信道,并且能给上级组织提供大量经费的线路。
“过去几年,我们运转、配合得很好。
“这个时候引进一个背景复杂的新人进来,万一出了事,那将是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
贺庆华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是我的到来影响了你们的作?”
老魏皱起了眉:“庆华同志,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在劝你,务必慎重。”
“慎重什么?”
贺庆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张涛现在是刘振文的警务助理,他能接触到警察厅最机密的内核情报!”
他指着老魏,语气变得尖锐。
“我知道你手下也有个高级暗线潜伏在警察厅。
“如果他真的那么好使,之前那些救了我们同志性命的关键情报,怎么没见他搞到?
不都是张涛搞到的吗?“
老魏沉声道:“庆华同志,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
贺庆华冷笑一声:
“老魏,我看你是担心张涛添加以后,你的那个暗线成了废棋,影响你进步了吧?“
老魏目定口呆:“老贺,你!”
贺庆华重新坐下,摆出了领导的架势。
“根据省工委的决定和组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