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哈尔滨地下交通线现在由我直接领导。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老魏死死地盯着贺庆华,眼中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良久,他象是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开口。
“好,你是领导,人事上的事,我就不说了。
“但出于安全考虑,我和我的交通站,最近需要进入蛰伏期。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老魏站起身,转身就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
贺庆华追在他身后喊道:“魏山!谁让你蛰伏的,我批准了吗?”
老魏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砰!”
一声巨大的摔门声,震得墙上灰尘簌簌直落。
贺庆华气的浑身发抖,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岂有此理!”
里间的门开了,一个留着小胡子、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组长,这个魏山似平对工组的领导很不满啊。
“实在不,就上报省工委,把他调走得了。
“你看看他们这小日子过的,天天吃香喝辣的,经费多的花不完。
“这哪里是搞地下工作,分明是来享福的。”
贺庆华摆了摆手:
“不要这么说。
“地下工作的前提是安全地活着,他们有这个条件,没必要没苦硬吃。
“再者嘛,革命工作不分贵贱。他日子过得好点,山里的同志过得差点,都是条件所限。”
他叹了口气。
“魏山同志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过去也为组织传达了很多重要情报,这很不容易o
“他无非就是思想太保守,小心过了头,有些不思进取罢了。
“倒不于说要调或者处罚。”
西装男问:“那今晚——还见吗?”
贺庆华的目光再次变得坚定。
“见,当然得见!
“老魏不求进步,我们得进步!
“现在整个抗日形势这么紧张,张涛对我们至关重要啊。”
西装男立刻点头。”行,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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