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诸多秘密。
他微微摇头,轻声笑道:“公子,今日有郭姑娘这般贴心照料,旁人瞧了,怕不是要心生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呐。”
为防止石飞扬的真实身份泄露,谢文特意改了称呼,不再以“总舵主”相称,而是恭恭敬敬唤一声“公子”,语气之中,既有着对石飞扬的敬重,又透着老友间的亲昵。
石雄也跟着起哄,脸上笑意盎然,时不时地朝石飞扬扮着鬼脸,挤眉弄眼,那模样活像个调皮捣蛋的孩童。他笑嘻嘻地说道:“公子,你可真是好福气呀,能得郭姑娘这般佳人在侧,悉心伺候。”
郭湘玉听闻二人这般言语,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娇艳欲滴。
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又带着几分嗔怪。
她微微侧过头,避开众人的目光,轻声嗔骂道:“谢大侠、石兄弟,你们怎可这般打趣我。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报答石公子的救命之恩罢了。你们这般说笑,倒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山间清泉,潺潺流淌,却又带着几分江湖女子特有的率真。
石飞扬听了,不禁莞尔一笑,那笑容温暖如春日暖阳。
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们这两个家伙,就别再拿郭姑娘寻开心了。郭姑娘心地善良,为人侠义,此番尽心尽力,实乃我等之荣幸。咱们且先吃好喝好,养足精神,往后这江湖之路,险阻重重,还不知有多少艰难困苦在等着咱们。”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感受着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化作一股热流,驱散了些许周身的寒意。
此时,客栈外的寒风依旧呼啸,吹得门窗嘎吱作响。
店内却暖意融融,烛火摇曳,众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不断。这一方小小的客栈,在这寒冷的冬夜,仿若成了江湖中一处温暖的港湾,庇护着这些行走江湖的侠义之士。
晚饭后,石飞扬按照惯例,也自恃有着数不清的无法估量的财富,挑选了三楼的小阁楼入住。
郭湘玉仍然忙前忙后,大有取代小书僮石雄之意,仔细检查小阁楼的安全隐患,又亲自和店小二提水上楼,给石飞扬沐浴更衣,然后拿着石飞扬脏衣服清洗干净,十足的俏丫鬟模样。
石飞扬临睡前,嘱咐谢文和石雄,要多多留意郭湘玉的安全。
因为谢文和石雄住在郭湘玉的隔壁邻房。
是夜,寒风似万箭齐发,呼啸着席卷整个客栈,那尖锐的风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鬼哭狼嚎,肆意撕扯着夜幕的宁静,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降临。
四条人影,仿若从黑暗深渊中悄然爬出的鬼魅,毫无声息地飘落在“悦来客栈”的屋顶之上。
他们身形轻如鸿毛,隐没在浓稠如墨的夜色里,与这黑夜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直至他们立定,借着那微弱如豆的月光,才渐渐显露出四个面容诡谲的中年儒士身影。
他们的目光如鹰鹫般锐利且凶狠,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狠辣与贪婪,在这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四人分别身着青白灰黑四色儒衫。
那颜色仿若被诅咒的色彩,在这肃杀的氛围中愈发深沉,更添几分诡异气息。
他们胁下所佩的剑、笛、箫、尺四样兵器,在寒风的轻抚下,微微晃动,发出细微而清冷的声响,宛如恶魔奏响的序曲,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飞鹰神探”谢文素有敏锐的感知,在这死寂的夜里,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心中警铃大作。
不及细想,他一声大喝,声若洪钟,震得客栈内的空气都为之震荡:“有劫匪!”
这声音仿若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拎起睡眼惺忪、尚处于懵懂状态的石雄,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穿窗口而出,眨眼间便飘荡在半空之中。
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宛如暗夜中的幽灵,迅速而神秘。
郭湘玉沐浴更衣后,本就和衣而卧,警觉性极高。听到声响,她瞬间反应过来,动作敏捷如猎豹,如同一道黑色的光影飞穿出窗口,轻盈地飘落在庭院里。
她目光如炬,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扫视着四周。
当她的目光触及那四个中年儒生时,顿时容失色,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恐,忍不住脱口惊叫道:“西北四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这四人的恶名早有耳闻,深知他们的凶残与狠毒。
一个青衫佩箫的书生,听到郭湘玉的惊呼,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那笑容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其余三个书生,声音尖锐而又带着几分得意,说道:“我四兄弟真是艳福齐天呐,想不到在此竟能邂逅西北武林第一美人。多年来的魂牵梦绕,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哈哈!此等良缘,实乃上天眷顾,可遇而不可求!”
说罢,四人同时纵声狂笑,那笑声在这寒夜中回荡,犹如恶魔的咆哮,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他们也仰望天空,却瞧不见谢文和石雄的身影,以为谢文和石雄已经吓跑了,其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