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谢文的“飞絮轻烟功”乃是独步天下武林的轻功,飞得很高很远,但是,又可以随时飘身而下支援郭湘玉。
地面上,郭湘玉柳眉倒竖,宛如两把锋利的柳叶刀,杏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怒声骂道:“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之徒,哼!”
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犹如黄钟大吕。
她素手一扬,瞬间拔出竹刀,那竹刀在她手中微微颤动,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与决绝。
她扬刀而立,宛如一朵在寒风中傲然挺立的红梅,娇喝道:“今日你们休想占到半点便宜!”
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向这四个恶徒宣告自己的不屈。
白衣佩剑书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郭湘玉,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那目光仿佛要将郭湘玉生吞活剥。
他冷笑一声,说道:“郭湘玉,昔年在下苦苦追求于你,却未蒙青睐,还被你讥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今夜,我们四只癞蛤蟆碰上一只插翅难逃的天鹅,定要将你分而食之,哈哈!”
说罢,他们四人,四双色迷迷的眼睛,仿若四团燃烧的邪火,直直地射向郭湘玉的身段和胸口。
虽是冬夜,郭湘玉的衣衫贴身紧腰,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更显得迷人,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娇艳朵,引得这四只恶狼垂涎欲滴。
郭湘玉气得浑身颤抖,娇躯如风中残烛,一双秀目几乎瞪出血来,愤怒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银牙紧咬,那贝齿仿佛要将这四个恶徒嚼碎。
她手中竹刀一挥,施展出“奇门三才刀”,斩向青衫书生。
这门刀法凝重古朴,出刀之时,时而快如闪电,划破夜空;时而慢若游龙,蜿蜒曲折。
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暗藏八卦生克变化之妙,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武学哲理。
所以,郭湘玉的师门中人,皆敢以竹刀为刀,在这奇门刀法之下,其师门中人的竹刀,威力也不亚于其他宝刀宝剑,仿佛这竹刀也被赋予了灵魂,成为了捍卫正义的利刃。
青衫书生见状,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青烟般迅速闪避开来。
他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不屑,在嘲笑郭湘玉的不自量力。
他拔出腰间的玉箫,施展出“玄虚点穴法”,与郭湘玉厮杀起来。
只见他手中玉箫灵动如蛇,点点寒光闪烁,直逼郭湘玉周身大穴。
玉箫所到之处,空气被利刃切割,发出尖锐的声响,招式狠辣诡异,每一招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灰色儒衫胁下佩一只铁笛的书生,趁此时机,身形一晃,鬼魅般闪到郭湘玉身旁。
他色迷迷地一笑,那笑容让人作呕,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轻声说道:“郭湘玉,嘿嘿,等我们兄弟了却心愿之后,一定会好好‘成全’你的,嘿嘿!”
说罢,他抽出腰间铁笛,施展出“玄虚敲穴法”,不停地敲向郭湘玉。
他的身法手法极其怪异,铁笛所到之处,空气都被扭曲,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试图将郭湘玉置于死地。
郭湘玉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向对方道:“畜生,我郭湘玉恨不能生啖你等之肉,死啮你等之魂……”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那仇恨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这四个恶徒吞噬。
她手中的竹刀舞得密不透风,试图抵挡两人的进攻。
她的眼神坚定,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闪耀着不屈的光芒。
白衣中年书生,见此情景,嘻嘻一笑,那笑声中透着不耐烦,仿佛在催促这场游戏快点结束。
他说道:“郭湘玉,我兄弟不耐久候,你若不自己就范,还要我们兄弟动手?”
说罢,他蓦然取出腰间长剑,施展出“玄虚刺穴法”,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朝着郭湘玉迅猛刺去。
长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带着无尽的杀意。继而,黑衣儒生也取出腰间铁尺,施展出“玄虚劈穴法”,铁尺带着呼呼风声,朝着郭湘玉的要害部位狠狠劈去。
霎时间,四人将郭湘玉团团围住,刀光剑影闪烁,生死危机一触即发。
客栈内,烛火在寒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挣扎,试图照亮这片即将被血腥笼罩的空间。
庭院里,郭湘玉被四人围攻,她虽奋力抵抗,但敌众我寡,形势岌岌可危。
周围的空气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凝固,每一丝声响都像是死神的脚步,步步紧逼。
石飞扬负手伫立在三楼阁楼的窗口前,身姿恰似苍松傲立,目光仿若寒星般锐利,牢牢地凝视着地面上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此刻的庭院,已然化作一座硝烟弥漫的战场,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裹挟着刀光剑影与声声怒喝。
石飞扬心中暗自忖度,欲探一探郭湘玉的真实武学造诣,是以并未贸然出手。狂风如刀,割面生疼,却丝毫未能撼动他那沉稳如山的身姿,他的衣袂在风中烈烈作响,宛如一面飘扬的战旗。
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身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