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这种冷漠无情的女人,还真是无趣的很,这让我想在你临死前,好好折磨你一下的心愿者都不能达成。”
“你什么意思?”
秦沪生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扭曲的可怕:“没什么意思,既然你宁愿看着自己亲人死,也不肯委屈自己一点,连我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肯满足,那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我这就送你们去找白九梧,要不了多久,再送你奶奶,你妈,还有你们白家所有人去和你们团聚。”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拽白玲的头发,想把她丢进山下的洪水里。谁料白玲却突然爬起来就跑。
秦沪生见状,赶紧追了过去,虽然现在大雨滂沱,离石河大队安置社员的山洞又很远,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人过来。白玲跑了没多远,脚下就滑了一下倒了下去,不过幸运的是,她没有像刚才白老四滑倒那样,直接把头给撞到石头上去了,直接就给撞晕了。虽然白玲没晕,但秦沪生还是松了口气,他上前一把抓住白玲的头发,就把她往旁边拽,想把她丢进下面的洪水里。就在这时,石杰带着人冲了过来,他从后面一把揪住秦沪生的头发,对身后的社员道:“把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我捆起来!”他们身上正好带了绳索,刚才还目睹了整个过程。要不是之前童喜拦着不让他们过来,他们早就想冲过来,把这个在外人面前一副救死扶伤模样的伪君子给打死了。
只是他们没动手,但童知青却动手了,对于黑心烂肝的畜生,童知青能不计后果把腿说打断就打断,自然不会放过秦沪生这个畜生。所以石杰他们对童喜上来就甩了秦沪生几个大耳瓜子一点都没感到奇怪,只是很想看看,她都是怎么把畜生的腿给打断的。只可惜童喜为了演戏逼真,今天没带自己的铜拐杖,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不过很快大家就发现,童知青在附近转了一圈后,就找到了一根粗棍,之后她照着秦沪生刚才扯白玲头发的那只手,就狠狠敲了下去。一下不够,那就再来一下,直到把他的右手给敲断了,石杰他们才象征性地拦了一下。
敲断秦沪生一只手,童喜才指着脸已经痛到扭曲的秦沪生开骂:“秦沪生,你这个畜生,就算我之前不肯把白书记家的房子转租给你,你也不该下这么毒的手吧,你让人来害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害我家阿玲,还想杀我大姐全家,他们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秦沪生刚想说什么,就被童喜又扇了两个大耳刮子:“问你这种畜生你也不可能说实话,既然如此,你就直接去吃枪子吧。”其实不用童喜说,秦沪生也知道,自己这枪子是吃定了,毕竞这么多人当众目击他杀人,而且他要杀的还不止白玲一个。如果童喜和白玲重生了,他还能拿她们重生的事来威胁她们,让她们放了自己。但她们显然没有重生,这让他没有任何把柄可以拿捏她们。就连县里和他合作的那个短命女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发生意外死了,怎么可能还来捞他。
不过就算那个女人不死,她在知道白九梧的死讯后,也不会再费心捞他了,毕竞她会和自己合作,本就是为了白九梧这个人。既然他活不了了,也不可能让白玲和生生打断他胳膊的童喜好过“你们有什么可嚣张的,童喜,我猜你等下就嚣张不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童喜闻言,面色沉沉地问。
“很快你们就知道了,哈哈哈……
虽然秦沪生为自己计划的不够周密,还有最终还是没忍住想要亲手杀掉白玲而懊悔不已,但想到等下白玲得知白九梧的死讯后,白玲和童喜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