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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1 / 3)

第40章第四十章

牧文墨是个老实孩子,还没遇到过在其他侍郎宫里把陛下截走的情况,哪怕是燕嘉木安排的,他并不知情,他也不太好意思。要说不乐意那肯定是假话,自从陛下大肆宠幸后宫,他侍寝的次数就越发少了,不是说他已经失宠,只是后宫侍郎众多,,陛下的注意力被分薄了。牧文墨又不是很会主动争宠。算一算,他已经有近半月没侍寝。再有机会亲近陛下,他怎么会不欢喜。

天色刚暗下来,宫灯挂了一路,景致很是特别,钟月没叫步撵,跟牧文墨一路往灵仙宫走。

钟月瞥他一眼,见他埋头不说话,一副心虚至极的表情,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不乐意伺候她?

钟月“啧"了一声,径直往前走,她步子大,没几步就把牧文墨甩在了后面。牧文墨发现了,赶紧快走几步追上她,“陛下…”钟月没看他,只道,“回神了吗?”

牧文墨脸一红,想要行礼又怕停下来钟月不等他,只好跟着往前走,诺诺道,“陛下恕罪,是臣侍怠慢……

“你啊。“钟月训他,“就是太要脸。要是其他侍郎得了这好事,指不定怎么高兴呢,你且瞧瞧这后宫………

她一脸严肃的说起来。

牧文墨一边听钟月说话,一边偏头看她,见她明显放缓了脚步,特意与他保持步调一致,心心神一动,小心翼翼的牵住了钟月的手,低声道,“臣侍也是高兴的。”

牧文墨手指修长,指腹柔嫩,略微带点凉意,钟月被他拉住手,又听了他这句低语,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忘记了。她动了动喉咙,低头瞧他。

牧文眼底带着羞涩,缓缓靠近钟月。他将胳膊贴上钟月的手臂,身子似不经意间微倚向她,“能伺候陛下是臣侍的殊荣,臣侍心里既惶恐又欣喜。”钟月微微勾唇,难得见墨郎如此主动。

牧文墨抬头望她。

白昼有白昼的明朗璀璨,夜幕有夜幕的朦胧幽美,斑驳的月影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蜿蜒的小径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女男之间,只要话说的软和,气氛就会变得很不一样,尤其是在这样的情景里,平淡到旖旎,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钟月挥了挥手,张喜和识趣后退,前后紧跟着的侍从也与她们拉开距离,光线暗淡下来,仅能看清远方的轮廓和脚下的路。钟月在昏暗中轻吻她的美人。

牧文墨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与钟月亲近,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如擂鼓,他分不清这是惶惶不安还是刺激,眼神都被亲的涣散了。他听到钟月轻笑,又说了句什么。

说的什么他忘记了,因为紧跟着又是一个缠绵的吻,比方才更热烈。亲的他大脑一片空白,连怎么回的灵仙宫都不记得了。灵仙宫里摆了许多花,大多是钟月知道他喜欢叫人送来的,层层叠叠的粉月季占据了一整片窗台,花瓶里插着一捧,埋进花瓣轻嗅,那香味直叫人生醉。钟月折了一支开的最烂漫的,仔细去了刺,拿到床帷间。牧文墨以为钟月要给他簪花,正要偏过头去,却见那花枝横着抵在了他的唇间。

钟月含笑哄他,“墨郎。”

牧文墨眼带水雾看了她一眼,乖乖咬住。

时隔半月的缠绵很是动人,钟月尽兴极了,糟蹋了半窗台的花,用过的花枝东一朵西一朵胡乱丢弃,被揉烂的花瓣铺了满床,汁液浸染在被褥间,毁了两床真丝褥子。

嗯。灵仙宫的寝具向来是消耗品。

牧文墨起床一个时辰了还犯困,他处理好宫务,眯着眼靠在榻上打盹,东风坐在矮凳上给他揉腿。

南风脚步轻快的从外头回来。

“主子,陛下叫人抬了好多花了。“他叉着腰兴奋道,“咱们宫里都快摆不下了。”

牧文墨扶着腰坐起来,他推开窗,外头阳光明媚,耀眼的名贵花朵一盆接一盆不断被送进来的,好看极了。

“摆些在院子里。"南风心心里有个大致的规划,道,“屋里也放一些,主子您觉得呢?”

“你看着摆弄就好。"牧文墨点头。

“窗台上的花也得补一补,昨晚陛下摘了好多。”牧文墨听得脸热,缩回脖子,他半高兴半苦恼小声念叨一句。“这么多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这里是御花园呢。”东风已经不管事了,一心只伺候牧文墨,见他眉目间全是笑意,道,“主子人比花骄,再多花也只能做您的陪衬。”牧文墨跟他说笑一阵,想起燕嘉木,“该给锦贵卿送些去。”若不是他特意给他机会,他也不会得这一场赏。他喊了南风进来,叫他挑一些开的好的送去华定宫。南风一听,急忙摆手,“主子,您昨儿去的华定宫,应该看见华定宫的装扮了。”

“屋里一盆花草都没有!"南风看的仔细,他道,“锦贵卿如今有孕在身,想来这种花花草草带香味的都是不许近身的。”“哦……你说的是。“牧文墨这才回想起来,“那就不好送花去了。”他是想表达一下感谢,若叫人钻了空子反惹一身腥就糟了。“我库房有座芙蓉石的香薰炉,作为摆件是极好的,上次锦贵卿还夸过它漂亮,你拿出来给锦贵卿送去。”

燕嘉木帮了他,他不能光在心里谢。虽说目前没有回报的地方,但至少行为上得表示他领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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