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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心照不宣的对视,就能拍定下他们的生死。

这就是名利场最为残忍的规则,没有权力傍身,只会让自己落入身不由己的境遇中。

话题不知不觉又绕了回去,纪时愿轻声说:“我很好奇真正的交易过程会是什么样的,在这过程中那些沦为拍品的人又会受到怎样的侮辱和伤害。”沈确忽然想起她初中时交的那位朋友,家境贫困,住在城市边边角角,纪时愿第一次去那人家里玩,没坐自家的专车,而是一个人乘坐公共交通,最后转了足足五趟大巴和地铁才到。

他问她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因为好奇,我很想知道她每周来学校都会经过哪些地方地方、耗费多长时间,上学对她来说,究竟有多不容易。”也是稀奇,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喜欢用冠冕堂皇的言行来标榜自己的伪善,而她却总是用"好奇"两个字掩盖自己纯善和真诚的本心。沈确敛神后问:“知道了这些,然后呢?你想做什么?”“知道了这些,就能计算出天平的平衡值,才好原封不动地让岳家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岳家?“沈确微微掀起眼皮,泄漏出点疑惑。纪时愿差点没忍住感慨一句:不愧是沈三公子,做起戏来滴水不漏,比电视里的演员还要出彩。

“行了别装了。”

她不耐烦地皱眉戳穿,“你把我带到长枫亭,还给我那些窃听工具,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岳家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吗?”这几天她在研究该如何使计让岳家从北城高坛跌落时,顺势想明白了去长枫亭那晚发生的种种不合理细节,还没完全想明白的是,沈确的真正用意。大发慈悲,想帮她一回?

他会有这么好心?

难不成他想借纪家的刀去砍岳家的势?

这种可能性更大,也符合这人惯爱藏在暗处、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去把控人心的操盘手人设。

可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就结果看,她也算能达成自己理想中的目标,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皆大欢喜的局面,谁也不欠谁的。沈确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今晚岳城也来了锦瑟,陈家那二世祖也在。”

纪时愿一顿,“岳家设置的销售链里,不是规定买卖双方不能直接见面?”“出了点事。”

“什么事?”

他忽然展眉笑,笑得薄情又残忍,“愿愿,我这次已经直接把糖送到你手心,你不能再要求我连糖纸都替你剥好。”顺手的事,剥一下怎么了!还能把他累抽筋不成?狗死他算了!今天的明轩居没有开业,大门紧闭,里头一片昏暗,长廊装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一盏盏亮起。

快走到后院卧室时,纪时愿忽然反悔了,揪住沈确衣服下摆,脑袋一偏,“我要去你工作的地方。”

说是工作的地方,其实更像酒店总统套房,由书房、客厅和浴室组成,唯独少了卧室。

当去而复返的沈确拿着洗漱用品递到纪时愿手边时,她无端产生一种羊入虎穴的错觉。

袋子里还装着一条丝绸制成的睡裙,质感垂顺,抚上去,凉的像水。纪时愿将它搭在臂弯,“你一开始就料到我会选择来明轩居?”不然也不好解释这提前准备好的东西。

“我还没厉害能提前看穿你每个冲动下的决定。”沈确又往她手里塞了条全新的灰色浴巾,“这些东西是我签下你那张协议的隔天准备的。”

他料定总有一天能用上,就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纪时愿听懂他的话外音,在心里怒嗔一句:这老狐狸!沈确又往门口走去,“这里的浴室留给你,我去另一间。”纪时愿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时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她也没去找沈确,吹完头发后刷了会手机。

头顶忽然拢下大片阴影,她有所预感地扭头,鼻息一阵发痒,是清冽的沐浴露味道,闻着有点像西柚和小苍兰的混合体。纪时愿有事没事就想找他的茬,身处狎昵的氛围里也不例外。“沈公子这趟沐浴,花的时间比女人还长,是顺便给自己焚了香呢?”她头也不抬地讽道,“你情我愿的事,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搞得跟要献身一样,显得我这个人很随便软。”

沈确听她逞完一时口舌之快,面不改色地夺下她紧握的手机,反扣到茶几上,自己那部则依旧在沙发夹缝里躺着。

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她的脸,在柔黯的灯光下,他身体忽然前倾,毫无征兆地打碎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纪时愿后脑勺温热又柔软,她猜测是他的手及时垫了上来,难以言述的共振让她短暂心跳失衡。

要是沈确再继续盯住她眼睛看几秒,可能就会洞穿她伪装的镇定,好在他在这时将目光滑落到了她水润莹泽的唇上。“接个吻?”

冷而低的嗓音沾染上情/欲,变得暗哑,听不出分毫征求般的语气,更像在通知。

纪时愿没应答,为了驱散那股若有若无的侵占性,趁他不备时,她抢占先机,环住他后颈,再用力咬上他的唇舌。

等到口腔里的铁锈味弥漫开,她才稍稍收了势,腾出些距离后,用挑衅的目光看他。

看穿她的虚张声势,沈确没有不甘示弱地回击过去,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持续几秒,舌头灵巧地往里探,同她勾缠一阵后,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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