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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她原配(2 / 3)

荡不羁,家严看在眼中很是焦急,他慌得没了分寸,找了个算命的替我算前途。”

“也不知道那算命的是真有本事,还是恰巧蒙对了,他说我命中有位贤妻,能令我迷途知返,弃暗投明。”

“此言说到了家严心中,他正要追问那人是谁、又该去何处找,那人却说姻缘自有天定,让家严不要过分忧虑。”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家严颇有些扫兴,正巧有事去见辽东的布政使王祜,席间两人酒酣耳热,说到了我的婚事,王叔便提到了内子,说她姿容绝世,心思玲珑,恰堪为我佳偶,父亲便动了心,打听清楚就前去提亲了。”“我这人好色,听说她姿容绝世,自然没有异议。”“再后来的事,先生便清楚了。”

这是季松一早与人约定的说法,也与盛羽推断的并无差异。原因无它,沈禾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到能将个放浪形骸、游戏花丛的男人紧紧拴到她身边,让那人弃暗投明,走上正途。不说别人,谭韬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但自己的未婚妻被别人抢走……

此番若是他依旧毫无反应,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显得他是个畏惧权势的无耻小人了。

如是想着,盛羽松了手,冷笑着连连发问:“哦?难道我应该恭喜五公子抱得佳人?”

“五公子说这话,又想我作何反应?”

季松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按理说,这个盛羽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倘若他真的有这么大的反应,方才听到他为沈禾戒酒就该生气了。何况他与沈禾自订婚到成婚,少说也有半年的时间;再加上中间沈长生防着他,暗中给盛羽写信要他进京。

倘若盛羽有意,即便不能阻止他的举动,多少也能把事情闹大,给两人使些绊子。

可盛羽没有。

连和他见一面,说自己和沈禾订婚都没有。至于所谓的赶路匆忙染了病、所以耽搁了时间.……扯淡。

倘若真心想见她,莫说病了,就算是快要死了,他也能爬来见她。不说旁人,只说季松,他这么个血气方刚的身体、每每被沈禾折腾得恨不得将她正法于床笫间,还不是次次忍住?

莫说将她正法了,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硬生生靠态度抹去了门第之别,让对方全不在意他侯府公子的身份。

如今但凡他提高声音,她就温言软语地劝他去小榻上睡,气得季松把她拉过去挠她痒痒,非得挠得她蜷成一团、哀声求饶才肯松手。既然真的喜欢,身体上那点不舒服,哪里又值得在意?何况……

季松早就找人调查过了,这位盛羽天生一副健壮的身体,少时缺衣少穿都没有病过,如今血气方刚的,来趟京城就生病了?去年盛羽也来京城应试过,那时候他并没有生病。再者说了,他一病病半年,刚巧错过沈禾从订婚到成婚的时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分明就是见他门第高,不愿意和他起冲突。平心而论,盛羽此举确实做的漂亮,一场病既能避免与季松的冲突,又保全了自己的名声,没让自己变成胆小怕事、拱手妻子的无耻小人。季松是感谢他的,感谢他的知趣,倘若他真的一门心思地喜欢沈禾、不管不顾地追了过来,以沈禾那副心软的脾性,他和沈禾之间还有的要闹腾呢。弄明白了这一点,季松放下心来:“盛先生莫要生气,我婚后才知道内子有这么一桩过往,而她心肠软,我不想她难受,就想着为先生做些事情。”“金银俗物,我自是不敢拿来玷污先生的风骨;我想着,我也认识些人,他们家中也有待嫁的妹妹。盛先生若是想,我愿意作保,促成这桩婚事-一盛先生何故起身?”

盛羽这会儿是真的怒了。

他避着宁远侯府是他的事,为此他深秋时节在冷水里泡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得了病,之后又不吃药,总算扛过了两人的婚期。追根究底,他是喜欢沈禾的,无论是她的外貌性情,还是昔日她劝解他的那句话……

可盛羽不敢。

他家中尚有老母要奉养,他还有门楣要光耀,为一女子耽误了大好的前途,即便是沈禾,恐怕也要为他不值。

是以沈妙真告诉他,说沈禾会在今日同父母见面后,他在药铺外待了许久。他想见一见她、说他并不是怕事的小人;可先前他求见沈长生,沈长生避之不见,想来也是看出了他的算计。

他想着,就当做个告别吧,此后两人再无瓜葛。不想遇到了季松。

盛羽想冷笑,想问问季松除了侯府的出身,他究竟哪里比自己强?盛羽想质问,想问问季松戒酒有什么用,她自幼父母恩爱、连带着自己也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他季松能做到吗?可盛羽不能。

他怕惹怒了季松。他已经放弃了她,此时惹怒季松太不值当。他也有私心。他不想见二人情投意合、伉俪情深的样子。那人本该是他。

盛羽艰难地眨了眨眼,手掌紧紧捏着椅背,勉力露出一个笑来:“公子多虑了,盛某做不出毁人姻缘的无耻行径来,公子大可以放心!”“至于婚嫁之事,盛某潜心学业,暂时不想考虑此事,公子费心了。”“盛某还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退了。”

言罢不等季松开口,盛羽转身离去。

季松起身站在窗前,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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