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淡,乔宝蓓感到一股浑厚的陌生,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但心脏已渐渐加快拍子,“你,你要干什么…”
傅砚清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地吸口气,声腔依旧不阴不阳:“感受不到吗?”
感受什么?
乔宝蓓双唇微张,说不出话。胸口在地震,震得她大脑混乱不堪神经错乱,已经开始为他找乱七八糟的理由。
是一不小心的?还是单纯……单纯想把手放在这里?取、取取暖?傅砚清并没有回应,那只手渐渐变本加厉,直至她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发出让人难捱的声音,他也仍没有停止。
她发觉不对劲,开始求饶,不停地喊他,但喊"傅砚清"亦或是“老公”都不管用,他像是在罚她一样,她高了之后周而复始地又来几回。他疯了吗?他疯了吗?他在干什么?
乔宝蓓不是容易流泪的人,但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尤其当他的大掌落到芘股上。
啪地一声,辣感蔓延开,像一片雪花落在热滚滚的水里,融化得无声无息。但她被煽打的地方绝对变红了。
乔宝蓓忍不住鸣鸣地哭出声,可要命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巴掌里又高了。这太害臊了。
乔宝蓓不得不承认,但她只敢在心里想。
“舒服吗?”
傅砚清的话再度从身后传来,像地狱的烈火灼烧她,灼得她面颊发烫。乔宝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以哭咽声代替。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忽然这样,甚至从始至终都没让她翻过身,只让侧躺着或趴下。“别哭。”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像封口贴,顿时让乔宝蓓闭上嘴,连一丝鸣气都不敢从唇齿里冒出。
她忍耐得很用力也很刻意,傅砚清听得出来,但他并非因她的哭声不胜其烦,他只是以为她会喜欢这种小小的惩戒一-这种既能让他得以发1泄,也让她舒服的惩戒。
大概是他做的太过了。
傅砚清没什么情绪地想,沉默片刻,用手抚她的脸,沉沉道:“闭眼睡觉。”
这是一只不太干净的手,乔宝蓓甚至还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她没敢排斥,听话地闭上眼了。
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自己仍处于那场荒谬的晴事,以至于隔天醒来望头顶的蚊帐时,大脑还是一片困顿昏沉,仿佛一整晚都没睡。傅砚清没来喊她起床,她便一直睡,一觉睡到下午一两点。彻底醒觉,是在她补完觉看到傅砚清的时候。他没有训斥她的赖床,只是来卧房问她要吃什么。因为昨晚的事,乔宝蓓不仅不敢和他对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本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但又怕他觉得敷衍,于是便说“把昨天的海鲜做了吧”。等他下楼,她也没胆一直在床上赖着,麻溜下床去洗漱。换衣服时,乔宝蓓有留意自己的芘股是否有发红的痕迹,但老破的卧房一没落地镜,二她个子又不高没法对照厕所的镜子看,只能意思意思扭身用手去半瞄半摸。
…好像没有。
而且不仅没有,醒来到现在也不疼。
乔宝蓓抿抿唇,试着自己去拍了一下。
啪地一声,声响不大但很清脆,感受那种动荡的波澜,乔宝蓓的脸又不由泛红。
她真是疯了,居然还打自己的芘股!
乔宝蓓深吸口气,再度捧起一掬水,给自己的面颊冲洗降温,她没有墨迹太久,趁傅砚清做好饭之前掐时掐点下楼。在餐厅见了他,乔宝蓓头不抬眼不斜,整个人都乖顺极了,连吃饭也小口小口不敢出声。
她习惯饭后喝一碗汤暖暖胃,但这里没有佣人替她盛汤,是傅砚清帮她盛的。
看他一派从容闲适,乔宝蓓低头抿调羹,心里都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做噩梦了。
傅砚清不会做这么过分的事,而且据说人要是做梦梦见阴桃花,是看不见那个人的模样,也难怪她没办法翻过身。
乔宝蓓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中午的,天气这么燥热,她愣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傅砚清看她颤魏巍的手,“怎么在发抖。”这句话的音色与那晚重叠,乔宝蓓怔忪,仰头看向他,怯生生:“没,没发抖。”
傅砚清目光很淡,直直投向她,明显是不信。乔宝蓓心里鸣咽,老实巴交:“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噩梦?"他抓住重点,语调不轻不重,追问:“什么噩梦。”乔宝蓓放下调羹,两只手交叠着落膝,像个好好学生:“就,就是很吓人的噩梦。”
话说出口,乔宝蓓都觉得弱智,想咬破自己这张说不出好赖话的破嘴,但她怕疼,也只是想想而已。谁让傅砚清问得这么突然呢?都怪他,她都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去应付。
傅砚清笑了下,好整以暇:“有多吓人。”讨人厌,还敢问。
乔宝蓓暗暗不忿,但心心像一块浸满酸水的海绵,满是委屈:“就是很吓人,不然我也不会睡到下午起不了床。”
傅砚清略一颔首,没有再为难她继续追问下去,拾起她喝完的汤盅去厨房洗碗。
乔宝蓓发现自己还是讨厌他笑起来的模样,冷冰冰的,凶巴巴的,不好看,完全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因为昨晚的噩梦,乔宝蓓打算去趟山上的寺庙拜拜去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