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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之血(2 / 2)

害羞!不想看见外人,只愿见我。”良医的眼神在她和裴珩之间转了转,显然不相信。裴珩道:“确实如此。她……已嫁人,夫家看得紧,不见外男。”赵归梦瞥他一眼,这个理由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良医道:“既如此,便罢了。我一会开几副老少皆宜的温补之药,劳烦赵门使下次去的时候,给她带上。”

赵归梦自然满口答应,她赶紧催促良医:“老先生,赶快煎药吧,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血还管不管用。”

良医心中也有此忧,叫来两个小药童手脚伶俐地架起了炉子,在院子里生起火。

赵归梦闲着无事,四下打量裴珩的院子。他在屋后也种了竹子,只有寥寥几枝,长在一方规整好的坛子里。

“你家为何如此安静?“赵归梦从进门不久之后,就想问这个问题,憋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个问题慕亭云也问过。裴珩当初说的事“家父喜静”,但现在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在赵归梦面前提起自己的父亲会有些不适,他道:“家里人少。这话也不错,裴珩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大哥在十年前也战死沙场。偌大的裴府,其实只有裴太傅和裴珩两人。至于其他支服亲族,家族人了本就寥寥,加之裴太傅刚正不阿以至孤芳自赏、不通人情,导致到了裴太傅这一代,竞无堂亲。

裴太傅自然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富在深山有远亲,他只要稍微一低头,自然有很多亲戚上门。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那些人文不成、武不就,指望有个大官的亲戚动动嘴皮,自己就能省掉几年辛苦的跋涉。这样的人进了朝堂,于大庆有何益处?他身为朝廷一品大员,可荫一子。可是无论是裴暄还是基珩,全都是靠着自己出人头地,而没有靠着家里的荫封。亲子尚且如此,何况旁人?

也正是因此,裴太傅谏言难听,在朝堂得罪了不少人,皇上也没有真正动怒。跟他计较什么,一个只剩下一片丹心的老臣,家族凋零、也无朋党,忍忍就算了。

药童盯着药罐,等到盖子被热气顶得扑腾,忙道:“药好了。”几人紧张地盯着裴珩,裴珩无奈笑道:“今日还未到毒发的时候,即使喝了药,我也感受不到区别。等到今夜看看是否毒发,才知道这药是否有用。”可怜小唐大夫一颗心七上八下,揉来揉去,到了此时又被吊起一口气。到底是年轻,没吃过多少生活的苦头,忍不住半牢骚道:“郎君,您既然有了当初那个小女娘的线索,也该告诉我们一声呀。”人,肯定不是一个瞬间找到的。从不能是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眼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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