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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2 / 2)

见过,认识,还是旧相识。婚宴上,他们表现的很陌生,分明是初见。但,沈厌仿佛回忆起一些东西,自己那时乍一见到舅舅和闻人表叔,只顾着激动,根本没注意到怔愣的新妇,她是过了半响才走到自己身边,同舅舅和表叔行礼的。

那段时间,大抵是她用来平复情绪了。

秦栀瞪着他,不喜他用怀疑的眼神和口吻提到那人,但她也忘了,自己不该如此剧烈的反应,该被沈厌瞧出端倪了。她只是特别生气,自己放在心里爱慕敬重的都督,被人用不轨二字来形容,简直是玷污。

沈厌权当没有瞧见她的反常,淡声继续:“陛下说,父亲早就疑心母亲和闻人表叔的关系,故而写密信送入京中,原是想呈送给先帝也就是闵王看的,但很不凑巧,闵王身体不济,那段时间朝务交由彼时尚是太子的陛下打理,因此那封密信没有送到先帝手中,而是被陛下私扣,直到先帝崩逝,也不知道那封密信的存在。”

秦栀冷声嗤道:“嘉文帝是说自己救了闻人表叔吗?”沈厌掀起眼皮,方才还想着如何办理正事的激情,悉数褪去。“陛下说,母亲生产那日,他将父亲出卖闻人奕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一怒之下同父亲发生争执,这才我一直以为闻人表叔是父亲的表亲,不曾想他是被俞家偷偷抱去闻人家,仔细照料长大的,而母亲比他大七岁,教了他不少拳脚功夫,或许是在相处中他对母亲产生了不该有的.…”秦栀眼睛慢慢圆睁,摇了摇头:“我不相信,婆母不是这种人,闻人表叔也绝无可能。”

“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会。”

“我就是知道。”

秦栀瘪了瘪嘴,扭过头去:“嘉文帝太坏了,不仅挑拨你们父子关系,还想挑拨你和闻人表叔的关系,他一定是故意丑化了婆母和闻人表叔,将原本真挚的亲情说的污糟不堪,一定是他的心太黑太黄,才会觉得别人都同他一样,简直恶心死了。”

沈厌沉默,几乎不需要验证,秦栀跟闻人奕,绝对是旧相识。故人重逢却假装不识,自然是有内情的,像秦栀这个年纪的女郎,还能有什么心事,也只可能是男女之间那点小事了。沈厌轻轻勾了勾唇,秦栀气坏了,凶恶的像要把嘉文帝撕碎一样。难道他一直把薛岑当对手,而那条狗早就不配了吗?“我要出去透口气。”

秦栀倏地站起身,顶着气红的小脸冲出门去,那方向,是璟园。璟园有什么,沈厌眯起眼,对了,那又蠢又肥的兔子。难怪,他第一眼瞧见便很不欢喜呢。

天色渐暗,秦栀蹲在笼子前一言不发,兔子在吃草料,根本察觉不出面前人的低落恼怒,只一味吞食,生怕慢一步饿着自己。沈厌过来,踹了一脚笼子。

秦栀回头,狠狠瞪他,然后猝不及防中,她又推了他,自然,没推动。沈厌却觉得心里有什么被用力揪住,一把甩开,他收紧手指,笑说:“你盯着它,它就能给你解闷吗?”

秦栀哼了声,觉得方才那一下很没面子。

“那我问你,你信我,还是信嘉文帝。”

“当然信你。“不带一丝犹豫,沈厌跟着蹲下来,挨着她蹭了蹭。秦栀讪讪:“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至亲至爱,不信你,我还能信谁。”刹那间,秦栀脸变得更红,因为她忽然就想到那本写着绝密的册子,册子里装着一个疯子,她完全不认识的疯子。

沈厌长眸轻轻一挑,半笑半嗔说道:“现下,咱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他可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候,想做便做,但秦栀做不到,也不想配合,甚至觉得有些厌烦,推了几次,被迫应承,他倒是没有勉强,热切的侍弄了几番,将她抱回昭雪堂西侧间,又是一通清洗。

秦栀本想装睡避开,但他擦完身体爬上床,特意把她“叫醒",很认真的询问:“你不审我了吗?”

“什么?"秦栀不耐烦,眼都没睁,闷闷的。沈厌扒她眼睛,她便咬他手指,一下便咬个正着,含着他,睁开眼怒气冲冲。

“你看过了绝密,难道就对我没有一点好奇吗?”他撑着身子,脸上露出稀奇古怪的表情。

秦栀松口,闭眼:“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问你你也不会说。”“不一样,你问我,我就说。”

“明日,我明日起来便问。“她今天实在没有心思。沈厌又掰过她的脸:“就今晚,过了今晚,你便是想问,我都不会再告诉你了。”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都在等对方妥协。

秦栀的脸滚烫,眼睛里涌起水雾,抠开他握在自己下颌的手,没好气道:“随你,反正现在我要睡了,你不要打扰我。”说完,拉高薄被被沿盖住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厌蜷成一条细细的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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