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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3 / 5)

则,真想亲他一口奖励一下,可真是没白来。楚易则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挨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今天帮你把输的那两套房赢回来。”

蒋琦鸢瞬间心花怒放,被他画的饼哄得团团转。接下来的牌局,佣人特意给楚易则搬了把椅子,他就坐在蒋琦鸢的右手边,一边给她揉腰,一边指导她打牌,打到最后,他们的下家先撂了挑子,嘴上埋怨着说:“大哥太欺负人了。”

眼看着天色渐渐沉下来,天边被金色的晚霞笼罩,楚易则看了看时间,也快要到了饭点,于是牌局就不约而同地散掉了。等其他三人都从牌桌上离开,蒋琦鸢措不及防地攥住楚易则的衣领,腕上的翡翠镯子也轻轻溜了下去。他今天穿着比较休闲,灰衬衫束在西裤里,没系领带。否则,她一定是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然后吻上他。蒋琦鸢把他的前襟攥得皱巴巴的,澄澈的眸光注视着他,然后"吧唧”口,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公,你真厉害。”楚易则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小流氓。”蒋琦鸢在他腰上拍了一下,“走了走了,别老不正经了,一会儿该开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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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则的八十大寿,他自然是主角。但是因为前阵子摔了那一下,骨头还没好利索,所以只能坐在轮椅上,让陈素云推着出来。开宴之前,楚易则举着酒杯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然后大家纷纷敬酒,也说一些恭维的话。

蒋琦鸢坐在楚易则身边,跟着楚易则一起起身,祝愿楚东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楚东扬看了眼蒋琦鸢,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唇角,撑着面子喝下一杯酒。其实楚东扬心里也清楚,前阵子,蒋琦鸢一直没回老宅,就是在躲着他。他委托她办的那件事,她至今都没和楚易则开口。楚东扬的视线又移到另一侧的楚青岭身上,他的小儿子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书生模样,不争不抢,也不知道主动争取。

楚青岭可以佛系,可以认命,寿宴结束之后回到美国,继续做他的天才油画家Terrife。可他这个当爹的不愿意啊,他不想楚青岭继续漂泊在异国他乡,父子俩一年都见不上一面。

他年轻时的确做过很多孽,背信弃义的事也做过,可这些年他们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也应该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楚东扬又看了眼楚易则和蒋琦鸢,他知道,他这个儿媳妇是靠不上了,有些话还是得他自己跟楚易则说。

于是,酒过半巡的时候,他再次把楚易则叫到了自己的书房。楚东扬书房中摆了不少古玩藏画,都是今天寿宴旁人送的。他打开一幅山水画,对楚易则说:“这是你岳父送来的。”楚易则倚在桌边,摆弄着桌子上的木匣子,“爸,您有话直说。”楚东扬收起手中的山水画,“易则,算爸求你好不好?让你弟弟留下来吧。无论你是想报复我和你陈姨也可好,还是忌惮你弟弟和阿鸢的关系也罢,二十多年了,也该有个头了。”

“如果是前者,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是我辜负了她,是我和你陈姨的错,而你弟弟只是个意外,他不应该来承担这份责任。可如果是后者,你大可放心,阿鸢对他早就死心了。”

楚易则眯了眯眼,心里烦躁得不行,直接打住楚东扬的话,他说:“爸,今天这种好日子,我不想和您争论。”

说完,男人便拂袖离开。

楚易则从书房出来,径直去寻蒋琦鸢,他突然很想很想抱抱她,哪料到她又被他那些堂妹们撸走打麻将去了。她们说这次不许请外援,边喝酒边好好的打上一场。

蒋琦鸢也来了瘾头,跟着她们一起去了麻将房。夏夜里蚊子多,她们一个个都都很娇贵,自然不会在后/庭里打麻将喂蚊子。楚易则追到麻将房,“阿鸢,一会儿该回家了。”“大哥,大嫂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们还能把她带坏吗?正玩儿着呢,你别败兴了好不好?”

蒋琦鸢揉了揉眉心,手托着下巴对他笑了笑,“你要有事忙你就先回去,我玩儿完让司机送我回去。”

人这么多,虽然楚易则很想把她扛到肩上带回去,压在身下弄,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于是,男人便叹了口气,叮嘱她早些散场,早些回家。把男人打发走了,四个女人围着麻将桌就唠了起来,蒋琦鸢也不像下午那么点背,一直在输。中途,楚易玲醉醺醺地进来,坐在蒋琦鸢身边扒眼。气氛一开始还比较融治,后来话题不知怎的就扯到了楚东扬的身上,有人称赞楚东扬和陈素云在一起四五十年了,还是这么琴瑟和鸣,真是让人羡慕。话题这么一转,楚易玲突然支着下巴神秘兮兮地说:“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啊?"蒋琦鸢一脸懵圈地抬眸。

楚易玲皱了皱鼻子,借着那点儿酒意对她说:“大嫂,我和你们说,你们可不许到外面说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卖什么关子,你快说,神神秘秘的。"有个堂妹忍不住地催促。楚易玲捏了捏鼻子,“大嫂你知道吧,大哥和二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年大伯婚内出轨二哥的母亲,硬是给大哥的母亲气得吞药了,一整瓶安眠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救回来。结果,人死没多久,就娶了新的,还带了个儿子回来,可风光了。”

蒋琦鸢突然汗毛立了起来,这事她都不知道,楚易则从来没和她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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